可是,剛剛經曆過那麼緊湊刺*激的場麵,我的情緒都還沒完全平伏過來,這讓我怎樣入睡?
“早上在飛機睡得香,下午在家也飽睡了兩小時,我真的不累。”我抬頭望著他俊朗的臉龐不由得癡了,伸手慢慢摸去,一點一寸都不願放過。
江昊天顫動著睫毛閉上雙眼,側著頭專心享受我親昵的手部動作,磁啞的聲音從性感薄唇之間溢出來:“老婆,你這雙手……越來越讓我動情了。”
呃。我噎住,這話怎麼聽都是曖昧的,特別讓我記起那晚他拉著我的……唉,這臉像被火點燃了那樣發燙發熱,呼!
我立刻想縮回手,他卻一把扯住不許我抽回去,雙眼睜開一條縫:“又臉紅了?”
低聲說完,逼過來狠嘬我的臉頰幾下才放過。
我揪緊了他的衣襟,把臉深埋到他溫熱的懷抱裏去,幽幽問道:“你真的要和向老達成交易?”
江昊天挑起我的下巴,一雙清亮又黝黑的眼眸深邃如大海:“你會答應嗎?”
我嘟嘟唇:“我在問你,你反過來問我?”
“那種人渣,放過他沒天理。”江昊天冷冷道,停頓一下,他掌心撫我的臉,與我額相抵:“我剛才那樣說,純粹是緩兵之計。早五點約見董家父子,好騰出時間和空間給我安排的內線下手去偷他們手裏的證據,還有,我故意把這父子倆的行蹤透露給向老,他豈會放過這個狙殺他們的好時機?這兩幫人都是渣滓敗類,隨便誰殺了誰都是幫我們清除後患,剩下的那個我們正好省事省力一次收拾掉。”
“好計!”我讚道。
讓他們黑吃黑,吃了一個,另一個也會跟著下地獄!
這時,內線切入,薑平報出最新消息:“就少,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向銘流產了,她人醒來後情緒崩潰,打砸了很多醫療器械,還逢人追殺,目前已被院方控製。”
罪孽啊!
雖然覺得向銘流掉了孟斐的孩子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可那種莫名的苦澀湧來,我還是心有戚戚焉。
沒心思去管江昊天好和薑平是怎樣結束通話的,我縮在他懷裏沒有出聲,直到他低低問道:“怎麼了?”
“沒有,我在想,老天爺其實待我不薄,讓我遇到你,還讓你一直沒有放棄愛我。”
“……該慶幸的是我,此後我們一生牽手走到老。”他輕聲,但說得無堅定。
“嗯。”我心裏酸酸脹脹,卻又甜甜的。
男人們像打了雞血似的,知道要聚到一起慶祝,張鴻光自告奮勇說要打電話叫定外賣,江昊天和我以及薑平分別拿手機撥號出去呼喚好友過來相聚慶祝。
我負責喊薇拉和安德烈,江昊天把佛山那邊的羅群和夜媚兒從床上挖起,薑平去叫穆湘穆飛、陸羽。
所以,即使回到江雪總部大樓已是淩晨兩點多,但一到CEO辦公室開始熱鬧起來了。
香檳,紅酒,白酒,香噴噴的炸雞啦漢堡包啦,炒麵、炒飯、各式小炒美食、飲品擺滿了辦公桌和茶幾麵。
江昊天舉起酒杯,朗聲喚道:“朋友們,我們終於可以聚到一起狂歡了,來,幹杯!”
個個都起哄歡呼,然後碰杯一飲而盡。
我身旁的薇拉悄悄在我耳邊問:“親愛的,你怎麼沒給我說說你看了照片後的觀感呐?”
“什麼照片?”我疑惑地問她。
“人都說,孕婦慢三年,你果然健忘症了。”薇拉朝我呲呲牙。
我這才恍然:“哦,你說發我郵箱的那些啊?我現在看。”
薇拉看著我拿出手機來登錄郵箱,陰側側地提醒:“哎,這些是兒童不宜的,你要不要在你家老公的陪同下看哪?否則你受到驚嚇,我可罪大了。”
我頓住手,頓時明白了她所說的驚嚇,那些照片肯定是她把郭少給抽得體無完膚。
“那我還是不要看了。”趕緊的收回手機,我端起果汁喝了口壓驚。
夜媚兒拿著酒杯走過來,一臉豔羨的瞅著我:“大肚婆,聽說你全麵停止工作了?”
我眨眨眼睛:“誰說的?”
“啊?”夜媚兒發出了一個單字,及時閉了嘴巴。
“哎呀,不是你老公心疼你,想讓你生了之後再複工唄。”薇拉忙不迭地為江昊天解釋。
我不出聲,又喝了一口果汁,薇拉好夜媚兒見到這樣,一左一右夾著我走到一邊去,小小聲懇求:“姑奶奶,你別跟你老公當場發作脾氣啊,我們倆可承受不起。”
“對!你老公也是為你好,要是羅總有你老公那般體貼,妥妥的讓我早點懷娶我過門還不讓我工作,我肯定會感動到哭的。”夜媚兒說得特別順溜地勸我。
“是哦,我是該哭。”我咬重字音:“可我不是感動,是真、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