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曾經,全軍覆沒,大好男兒,葬身戰場。
“我想大家都隱隱的猜到了,沒有錯,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當大家把這場戰爭當作是一場防禦戰來思考的時候,就限製了很多可以使用的戰術,沒有絕對是防守的防禦戰,也沒有純粹的完全是進攻的攻堅戰。沒有錯,我們在這裏等待敵人的來到,是以逸待勞,但是也要看對方的疲勞是個什麼程度,如果是單純的行軍,那麼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種勞完全可以忽視。有人說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要出去和敵人拚嗎,當然不是。在戰爭中,一定要靈活,我們是防守沒有錯,這隻是因為敵我力量的懸殊,而導致的一種大致的軍事戰略,而我們的最終目的還是勝利,或者說是防守的成功,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走出去城,在敵人來的路上,進行節節的抗擊呢。”
說道這裏,馬如龍站了起來,虎步走到懸掛的軍事地圖上,直接敵人可能的幾條進攻路線,道:“在敵人來到原平的路上,是大大小小的山,地勢極其複雜,這就給我們騷擾或者是消耗敵軍,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我們要爭取的一件事是,要在敵人的來的路上,發動無數小型的戰鬥,占據各個有力的小地形,進行騷擾戰,我們要遵從的一個原則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以空間換取自己的部隊的安全,絕對避免陣地戰,要知道,在原平城中,才是決戰的地方。這樣子進行步步的阻擊,讓敵人疲於應付,最大的消耗敵人的力量和心神,為將來的原平城的保衛戰,打下良好基礎。另外,薑旅長我建議,炸毀所有的戰區內的橋梁,對於公路線也進行一定程度的破壞,阻止敵人的輜重部隊和重武器的推進。”
馬如龍一口氣說完,看著沉思中的薑玉貞,沒有言語,而他手下的幾個團長,都麵色激動,顯然馬如龍的戰術非常的成功。
“不行,如果把橋梁都炸壞的話,我們的增援部隊怎麼進來。”閆子文突然出聲道。
對於這個問題,馬如龍沒有回答,隻是看著薑玉貞。
”呼!”薑玉貞旅長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一切都按照馬隊長的戰術進行安排,不得有誤,另外炸毀所有橋梁。”薑玉貞道。
難道馬如龍和薑玉貞考慮不到增援部隊的事,馬如龍是知道結果,而薑玉貞有那種戰場嗅覺,因為根本不會有什麼增援部隊。
這是發生在華夏大地上一場悲壯的戰爭。每一場的戰鬥都是為了最後的勝利而做著鋪墊,這是一個民族的戰鬥。
會議結束後……
馬如龍帶著地瓜和黃毛,在原平城裏來回的溜達,本來一個碩大的城市,此時已經基本上沒有人了,已經進行了戰前疏散,因為真要是當城破的那一刹那,迎接這些無辜老百姓的將是血腥的屠殺,侮辱。在戰爭中沒有什麼狗屁的人權,人命不如一條狗來的有多貴重,不過是,你是兩條腿的,它是四條腿的而已。馬如龍不知道曾經的日內瓦公約,是為什麼簽訂的,真是他娘的扯淡,保護俘虜的人權,都被俘虜的,還扯什麼人權,請記住這是戰爭,這兩個字是血紅的,殘忍的,沒有絲毫人性的,有的隻是殺死對手或者是被對手殺死。
他們三個沒有目的的走著,想看看這個目前還完整的城市。馬如龍看著這個城市,那種荒涼感,堵得他心口疼,說不出來話,城裏還是有些人的,但是大部人都是老人,在這裏生活了一輩子的老人,不想走,也不怎麼走得了了,就留了下來,他們要看著那幫即將進來的畜生是怎麼樣破壞我的城市的。
走進了一家打鐵鋪,這是這條街上,僅有的一家還在營業的門市了。一走進去,一股熱浪撲麵而來,一個壯碩的老人,在呼呼燃燒的爐子上,還在鑄造兵器。一直在鼓火的是一個小女孩,十歲左右,爐子裏的熱氣,讓她的小臉紅撲撲的。
……
馬如龍一會走了,手裏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是老人送給他的,當小女孩喊他叔叔的那一刻,他帶走的還有責任,還有壓力。他不敢想象如果這座城被攻破,小女孩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他不敢想,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