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書說到:老瞎子再指第三個老頭,說:“這個,丁咚。”
聽到這裏,我急忙打斷老瞎子的話,我說:“對了,我找你有事。”其實我找老瞎子什麼事也許大家心裏都清楚,我說麼今天怎麼那麼不塌實,沒見老瞎子之前能塌實得了嗎?我就知道這老家夥不會讓我消停的。
還沒等老瞎子說話,那“啪嚓”笑嗬嗬地說:“不能走啊,他輸給我們七八塊錢呢。”這是一個五短身材的老者,估摸著頂多一米五不到的模樣。黑色的頭發亂蓬蓬像窩雜草,闊大的耳朵上每邊都穿著兩個金色耳環,灰白的胡子和頭發形成鮮明的對比,根根分明,有如柔順的柳枝般垂在下頜下,可見主人經常精心的打理它。鼻梁短粗,一對眼睛如銅鈴般大小,尤其是臉上那深深的皺紋,仿佛一塊經曆了千年風吹雨打而處處皴裂的老樹皮。
老瞎子慢悠悠地說:“我沒帶錢。”聽到他這麼說,我隻好掏出一張10塊錢扔在撲克牌當中。這場景怎麼那麼像當年家長從電子遊戲廳裏往出拽孩子呢?
……
我也不管他們那三老頭怎麼去分那10塊錢,拉著老瞎子就進了家。這時我的氣焰消減了不少,可我還是不放心地四周看了看,沒人。
老瞎子說:“你放心吧,我以後不會一個一個地往你這帶人了。”
我趕忙抽出根煙給老瞎子遞過去,神清氣爽地說:“你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呀。”現在董存瑞和雷鋒基本上我已經托付給二胖和袁熙了,看來我的這份工作進展很是順利。
老瞎子點上火,吐著煙說:“最近冥界鬧得最凶的是一些“集體人士”,單個的暫時都不敢跟他們搶名額,那些英雄也隻能等下批。”
我一口氣忘了倒騰,把煙屁都抽進去半個,我用很平靜很平靜的聲音說:“什麼意思?”“集體人士”,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大概不止一個要來。
老瞎子很是平靜的說:“沒辦法,這些人是一起到陰曹的,現在一起鬧著要回來,好不容易做通工作讓他們到你這來。”聽完這話,我想,我猜對了。
於是,我說:“比如?”我先有個心裏準備,聽聽會是些什麼厲害人物在鬧地府,要是真的來了,我也好給他們安排。
老瞎子說:“番號裏最後死的的那些,還有鐵道遊擊隊。”
我很平靜很平靜地說:“你是騙他們的吧?”
老瞎子回答我說:“當然不是,不過你還有一天的時間準備,手續辦下來也差不多了,可能番號裏最後死的的那些已經過去了,我不是說過麼,我不會再一個一個往你這帶人了。”
我憤怒道:“那你也不能在我這拍《番號》啊,還有《鐵道遊擊隊》,我受得了嗎?他們來了別說吃飯,怎麼睡?倒班站著睡?那倆個我已經養活不起了,那天董存瑞一天我花了4000多,卡裏剩70多塊錢了,他娘的取款機隻吐100的票子,你讓我拿這70塊怎麼辦(友情提示:可以充k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