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一聽喜上眉梢,沒想到剛進縣城屁股還沒坐熱,就被縣太爺聘去做師爺了,已經犯太歲犯了兩年,看來今日似乎要轉運了。
見劉山虎贈他紋銀,他本想拒絕,可無奈自己的確需要銀兩,畢竟自己將要在官府混,可是現在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實在沒臉踏進縣衙。他想了想,現在反正已經替他幹活了,拿他錢也天經地義,於是再三道謝後收下了銀子。
送走劉山虎之後,陳正跟周敬儒又閑聊了一會兒,畢竟現在已經有了去處,心情大為振奮,語氣著實與剛才大不相同。他知道自己得到這個師爺一切都是恩師暗地裏幫忙,談笑間必然對恩師千恩萬謝。此時天色已晚,劉山虎寬限的時日並不富裕,所以他叫來趙雪兒拜見恩師後就離開了書院。
當晚,陳正在周敬儒的介紹下於城東處租了一間帶院子三間小瓦房。院子不大,長寬約三丈,左牆根處有口青石磚砌的井。瓦房的正中是堂屋,東屋為臥房,西屋為灶房,也可以堆放一些雜物。屋裏桌椅凳炕都配備完整,衣櫥裏還有兩床被子,所以隻要買些洗漱和做飯用的鍋碗瓢盆,以及一些廚具就可以了。
房子很普通,可是趙雪兒卻欣喜若狂,屋子雖然簡陋,但比起陳家溝的老家可要暖和溫馨得多。最主要的是她覺得相公真的很厲害,進城還沒兩個時辰,就被縣太爺看中了,想必輝煌騰達的時日不遠了。
自從相公臥床不起被別人冷眼相看,趙雪兒的心中可憋著一股勁兒呢,現在相公已經向成功邁出了第一步,再等明年大考中舉,一定要回去好好威風威風,羞殺那些對他們咄咄相逼的人。想著這些,她竟情不自禁地挽著陳正的胳膊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陳正一頭霧水。
搬進新家之後已是晚上,來不及做晚飯了,於是陳正帶趙雪兒下飯館好好慶祝慶祝。可憐雪兒從未進過飯館,見飯館裏都是大老爺們在喝酒喧嘩,她竟羞紅臉坐在位置上頭都不敢抬,模樣看上去煞是可愛。二人點了一隻烤雞,一盤醬牛肉,一盤炒鹿肉,一碗青菜豆腐湯和一盅汾酒,這是雪兒吃過的最豐盛的一頓晚飯了。
吃完飯回到家裏,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陳正因為心情好,所以酒喝得有點多,不過他酒量不錯,雖然臉紅得像是抹了顏色,但一點沒醉。回到家裏,雪兒伺候他洗了洗腳,完了之後他便寬衣鑽進了被窩,此時雪兒也脫去了外衣,現在她上身隻穿了一件紅肚兜,下身一條淺藍的內襯褲。
突然,陳正鑽出被窩,從背後一把抱住了雪兒,下巴緊緊地貼在她的右肩上,鼻子時不時輕輕地磨蹭雪兒光滑的粉頸。
趙雪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摟抱嚇了一跳,緊接著,她便沉醉在了這種刺激的興奮感裏。
陳正的鼻子緊貼著她的脖根,微微的暖流像是春日裏的扶風劃過她的肌膚,所到之處頓時升起了一片敏感的顆粒。
因為被屏蔽,所以此處省略細節描寫,總之一句話概括,趙雪兒貢獻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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