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並非奢侈事,編外偵探也可以。讓我們跟隨警局臨時工歐文宇的思路,揭開層層偽裝,找出疑案真凶。)
“曉稚,你趕快去604病房,施醫生救治完病人後,請他立刻回天台。”歐文宇突然說。
“為什麼要叫他回來呀?”王曉稚不解地問。
歐文宇帶著神秘的微笑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懂了!”王曉稚一溜煙跑沒影了。
十幾分鍾後,施醫生被王曉稚生拉硬拽著回到天台。
“你個小姑娘這麼凶幹什麼?”施其德有些情緒激動:“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啊?”
“曉稚,不用拽得這麼緊,施醫生一時半會兒也逃不了。”歐文宇帶著輕鬆的微笑。
“你這話怎麼說的?難道你們懷疑我是凶手?”施其德漲紅著臉質問道。
“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演戲了。這起殺人案的真凶,正是你-施醫生!”歐文宇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我真沒想到,一個本應當治病救人的醫生,竟然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殘殺他的病人!”
“你血口噴人!我堂堂一個主任醫師,為什麼要做這種事?誣蔑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施其德的臉已漲成了豬肝色。
“施醫生,你要知道,除非有了關鍵性的證據,我是不會隨意指證凶手的。下麵就聽我來揭開案情的真相。這宗殺人案件,初看似乎是變態凶手所為,複雜離奇而毫無頭緒,但是,當我把幾條案件信息串聯起來後,我的腦海裏頓時形成了另一番圖象。”歐文宇注視著施其德不斷躲避的眼神。”
施其德的身體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清晨的涼風吹來,有些微微顫抖。
“第一條信息,今晨,死者帶著長劍跑去天台的原因,是早鍛煉去了。”
施其德打斷了歐文宇的話:“你這不是廢話嘛。剛才死者的女兒都已經告訴我們了,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不要急,我接下來說的第二條信息,馬上就會和你扯上關係了。”歐文宇繼續說道:“現場遺留的那把手術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吳秀英手術時用的刀吧。”
“這個,這個......手術刀又沒有編號,你憑什麼說這把刀是我手術時用的?”施其德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嗬嗬,施醫生,我一說到這把手術刀的時候,你幹嘛這麼敏感,拚命要撇清關係呢?言歸正傳,看到這把從刀柄到刀身都沾滿血跡、又沒有任何指紋的手術刀,我忽然想起不久前,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條新聞。”
“什麼新聞?”王曉稚插話道。
“有個病人接受手術出院後不久,突然出現體內內傷大出血的症狀,後來打開腹腔檢查後發現,是由於之前主刀醫生手術時的疏忽,將手術刀忘在了病患體內造成的醫療事故。我想,這把沾滿血跡、沒有任何指紋的手術刀,指向了相似的事實:那就是這把手術刀並非是從體外刺入的!”
“啊?你的意思是,這把刀是施醫生手術時遺忘在死者體內的?不過真叫人難以置信,這把刀怎麼會自己從死者體內劃開創口,跑到體外的呢?”王曉稚大惑不解地望著歐文宇。
“手術刀可不會自己遊走到體外,而是有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重大失誤,刻意實施的罪惡行徑。”歐文宇轉向施其德,“我說的對嗎,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