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訣別詩(1 / 2)

南詔早朝

“眾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蘇正端坐在朝堂上。

“王上,”丞相走了出來,跪地“王上英明,南詔大旱已有三年,百姓苦不堪言,許多地方已經沒有糧食,餓死了很多人,還望王上!明察”

蘇正麵露男色,幾乎每過一個月,朝堂上就會有此事啟奏,他知道丞相暗指的是什麼。

“嗯,命城內多餘精兵去災患區幫助那些南詔民,南詔城能多抽些餘額就都用來救助他們把”蘇正還是慣用著老方法,一邊打著哈哈裝不知道。

“回王上,這樣做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啊!”丞相撲通跪下了,此時文武百官也都隨著丞相一起跪了下來。

“還望王上三思,蘇公主乃是異像所生,自蘇公主誕下後,南詔便不複往日興盛,大皇子也因蘇公主影響而死,現在南詔三年大旱,正是異像帶來的!還望王上能做一代明君,能理解萬民之苦啊!”丞相一字一句鏗鏘吐出這一句話,俯首。

“望王上三思!!!”文武百官皆俯首叩拜。

蘇正看著朝堂下一個個跪著的自己的大臣們,內心如刀絞!怎麼忍心,他怎麼忍心去當殺害自己女兒的劊子手!蘇正越想心裏越難過,頓時急火攻心,“你們!真的要我去為了你們口中的鬼怪去殺害你們一國的公主,我的親生女兒麼!!”蘇正左手捂著胸口,右手指著仍在跪著的百官。

“王上,請理解萬民之苦啊!公主乃不詳的化身,有她在一天,南詔!南詔怕是會覆滅啊!”丞相幾乎是大哭著喊出來這句話的。

“你們!你們!好恨的心。。。”蘇正忽爾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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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正臥在床上,學士正在檢查蘇正的身體,

蘇靜若焦急的在簾子外等候,一大早,她就聽說父皇早朝昏倒了,聽到這她隨便梳妝了下,麵紗都沒戴跑了出來,等他來到父皇寢宮的時候,學士已經在給父皇看病了,她就一直在外看著,時而透過簾子張望著裏麵的情形。

半晌,一陣急切的腳步傳來,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年進到殿內,蘇靜若本來就很不安,跟男子對視後更是輕微轉到一旁,雙眼不停打顫,“三哥”蘇靜若說,聲音有點顫抖。

蘇若飛盯著蘇靜若看了會“怎麼,你還來了,是怕父皇死的不夠早,不夠壯烈麼!”說著急步跺到蘇靜若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慌張的蘇靜若,“不是的,我聽說父皇昏倒了,來看望父皇的,我並沒”“你還說沒有,你現在站在這裏,”蘇若飛捏著麵前女子的胳膊抬了起來。“趕緊走,你隻有帶來災難的份!!難道你還要我趕你麼!”蘇若飛惡狠狠說出這句話。女子不得已跟蘇若飛對視,她感受到他對這片領土的絕對占有,可又一陣委屈上心頭,不行她現在不能哭,蘇靜若強忍著淚水,扯下被蘇若飛抓住的手,快步走出大殿。蘇若飛也一直盯著蘇靜若離開,眼裏沒有一絲憐憫。

一位老學士從簾子裏走出來,蘇若飛快步上前“學士,父皇怎麼樣了,”臉上滿是焦急,似乎剛剛的盛怒是遙遠的事件。

“回三皇子,王上隻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最近睡眠不足,才回在上朝時昏倒,隻要這幾天多注意些療養就恢複了並沒有什麼大病”學士恭敬的說。

蘇若飛眉宇間間的緊張感頓時減了許多,“送學士下去吧”蘇若飛拉開簾子的小口,看著病床上臥躺的父皇,心裏一陣心痛,蘇靜若,你可真是害人不淺!真不知道為何父皇對你總是網開一麵,到你這裏所有的王法都沒了!可是,我會讓你原形畢露!可惡的女人。蘇若飛拳頭不知何時緊握在一起咯咯作響。

“蘇秦,你就在這兒呆著,別讓蘇靜若打擾了父皇清修。”蘇若飛交代完事情後就急匆匆走了。

南詔城大街

閆焱和莯白已經坐在酒樓上有一會時間了,他們還在等人。

閆焱顯然是有點不耐煩,這個人遲到了,他閆焱可還沒這樣求過人。昨天看莯白對蘇靜若一片深情,今日一早就差人往南詔國丞相府送了一邀請帖,來這酒樓一聚,要說這位丞相也算是跟閆家有點交情,閆焱的父親年輕時就與這丞相感情甚好,二人幾乎是一起長大,後來一個繼承家業當上全國巨商,一位來到南詔,走上仕途,現在也當上了南詔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舉足輕重的角色。

閆焱往口中又送了一杯酒,看著莯白仍然趴在酒樓欄杆上發呆,側臉對著他,還真有點淒慘,此時的莯白,兩鬢也有些殘發飄零下來,高挺的鼻梁,來到南詔後又黑點,比以前多了分男子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