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張曉夜雖然藝高人膽大,可也不是愣頭青。 Ww WCOM
這是別人的地盤,周周的人雖然被震懾住圍觀之餘沒敢多言,可誰知道背地裏會不會通知什麼人,如果有更多利益相關的人糾集起來報複,那後果不堪設想。
自己雖然能打,可赤手空拳又能打得了幾個,對方即使不拉幫結夥的來尋仇,隻是報警或許都夠他們喝一壺的了,誰知道其中有沒有勾結呢。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閃人的好,張曉夜兩人沒有耽擱,客車跑了之後直接徒步離開。
“我們順著路走吧,或許能夠搭到順風車。”兩人沿著漫黃灰的土路走出去了很遠的一段,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依然沒有任何車輛經過。
她看了看前方,道:“要黑了,應該不會再有車了吧。開車還得兩個多時可能跟前麵的山有關係,我們直接爬山的話可能會更快一些。”
“那行,我們還是爬山吧,不管怎麼樣今晚是到不了了,山裏或許還能找到點吃的,隻求別下雨就好。”爬山對張曉夜來講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她同樣也無所謂,於是兩人離開了公路再次進入山林。
在荒郊野外最怕的就是下雨,偏偏張曉夜還有點烏鴉嘴的潛質,才剛剛進入山林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擔心什麼就來什麼。
完全沒有準備的餘地,雨勢太大頃刻間兩人就被淋成了落湯雞,而她顯得比張曉夜還要淡定,站在雨中表情一如既往,無論什麼事情都無法給她帶來什麼情緒波動。
“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幸好這山還沒有被濫砍濫伐過,山體滑坡泥石流什麼的倒是不用擔心,找個平躺點的地方,我們得先把帳篷給搭起來。”
冒著雨將帳篷給搭好,確定牢固沒有問題之後,張曉夜先讓她進去將衣服給換了,然後才鑽進帳篷,男人沒那麼多講究,要遮掩的也不過是一個位置,隨便一件衣服蓋著也能換。
“阿嚏、阿嚏。”她滾著睡袋,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道:“我聽帝國十二年前嚴打過一次,原本以為環境會好得多,可是為什麼那些人還這麼明目張膽肆無忌憚?”
“大概是因為窮唄,現在下崗潮弄得人心惶惶,誰都不知道自己的前路該怎麼走,到底是什麼原因誰得準呢。治安環境不是打得嚴就能徹底變好的,國民生活跟不上、教育跟不上再怎麼我看也是不瞎。”
張曉夜隨口應了一句,聽她話已經帶上了濃重的鼻音,接著就問道:“你沒事吧?”
“有點昏昏沉沉的。”嘴上這麼著她卻是搖了搖頭,張曉夜也沒在意,換好衣服接著道:“所以這年頭單獨出門是很危險的,特別是你這樣的女孩子。呃,你也不在意,算了,還是吃點餅幹吧。”
當一個人本來就想死的時候,死亡就談不上什麼威脅了。
張曉夜的登山包有防水罩,裏麵的東西也都包裝保護得很好,完全沒濕。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接過餅幹輕笑了一下,道:“像你這樣準備充分,也有自我保護能力的人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