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然猛然睜開雙眼,看到父親的樣子又忍不住落淚。
“爸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劉昊然哭的像個孩子,直接撲到在劉父的懷中。
劉昊然失戀,打籃球發泄。劉昊然失業,喝酒解悶,自己被捉弄受到威脅,都是硬挺過來。
劉昊然從小流淚的次數有限,在看到爸爸蒼老的麵容的時候,再也忍不住,此刻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劉父沒有說什麼,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將劉昊然抱住,此刻兩父子緊緊相擁,無聲代表一切……
在劉昊然確定劉父的傷勢自己可以搞定的時候,就去辦理了出院手續,雖然得到了院方的一再阻撓,但最後還是成功出院了。
“這個年輕人真是太不孝順了,爸爸受傷成這樣,不治療還出院!”
“人家也許是轉到更好的醫院去呢?你怎麼知道人家不孝了?”
“算了,你看他的打扮也不像有錢人,怎麼會轉院,我估計八成是心疼醫藥費……”
劉昊然買了一個輪椅,推著劉父離開病房。被周圍的人看到了,風言風語就起來了。劉昊然的手在顫抖,之前他在醫院工作的時候也經常聽到閑七雜八的人談論他人的事情,都沒怎麼注意過。
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知道了當事人有多麼的憤怒。
“這是我們家的事,管好你們的嘴,記得禍從口出這句話……”劉昊然忍不住回頭罵道。
“哎,這小夥子說話我就不愛聽了,怎麼著,自己做的事不好看,你還攔得住別人的嘴啊!”其中一個中年婦女聽到之後就不樂意了,直接還擊。
劉父顯然不想多事,拍了拍劉昊然的手說道:“兒子,別理她。”
劉昊然也忍住了怒氣,因為自己的原因,父親的雙腿已經受傷了,他不想再節外生枝了,推著父親就要離開。
“就當被狗咬了!”劉昊然的聲音不大,卻傳到了剛才討論的幾個女人耳朵中。
一個短發的中年女人不樂意了,上來拉住劉昊然的衣服,大聲喝道:“你說誰是狗?”
劉昊然麵色低沉,說道:“我說你了嗎?自己往自己身上按,糟踐自己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鬆開你的手。”
中年女人聽到這裏,直接喊道:“好啊,你自己做事不周全,就不準人家說啊,還對我著急了,這是說不清楚你不能走!”
中年女人一邊抓住劉昊然,一邊開罵。
劉父本身就虛弱,聽到這個女人說話非常難聽,就想還擊。
“爸爸,你別生氣,交給我!”劉昊然低聲對劉父說道。
女人,尤其是大媽級別的,一單開啟了攻擊模式,這什麼話都有,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劉昊然眼睛圓瞪,顯然是在克製。
“我今天不想惹事,是我錯了,讓我走好嗎?”劉昊然盡量壓製住自己的脾氣,緩和地說道。他不想再惹事了。
“哎呦,這次知道道歉了,剛才幹什麼去了!就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不孝順還不讓人說,你這麼多年活狗身上去了,還罵我是狗……”中年女人絲毫沒有放過劉昊然的意思,繼續開罵,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現在找到一個出氣筒,正好將心中不快和憋屈都發在劉昊然身上。
劉父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劉昊然心中焦急,一旦父親著急上火,對於他的恢複十分不利。
“夠了,你還沒玩沒了是嗎?”劉昊然用上了一絲真氣,將中年女人震開,握緊了雙拳。
中年女人隻感覺一股力量傳來,將自己推了一下。
“哎呀,打人了,有人在醫院欺負女人啊……”中年女人直接撲到在地,大聲呼喊,一把鼻涕一把淚,似乎受了驚天的委屈。
她這麼一鬧,瞬間就將周圍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劉昊然一看,迅速手帖住劉父的後頸,點擊了劉父的睡穴。劉父隻感覺非常困倦,幾秒中就睡著了。
劉昊然將睡著的劉父推到了一邊,一個安全的角落,並囑咐一個護士幫忙照看。
“你想怎麼樣?”劉昊然直接走了過來,麵色低沉。
中年女人聽到這話,也不打滾了,而是迅速抬起頭,伸出了五個手指頭:“你剛才打了我一下,五千塊私了。”
“嗬嗬,我推你一下就五千塊,好啊!喊你家能做主的人來,我不想和你一個女人談……” 劉昊然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聽到這裏他反而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