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他見過多了,你和她講理就是對牛彈琴,不如找她當家的,周圍的人指責的多,但都是報著看熱鬧的心。隻要事情能解決,他才不想在這裏多逗留一秒鍾。
中年女人聽到這裏,也不鬧了,似乎非常懼怕自己家裏的那位。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光頭男人穿著病號服走了過來,似乎是中年女人的家屬。
中年女人眼中露出了一絲畏懼,將事情經過說了一下,時不時地指著劉昊然。
光頭男人來到劉昊然麵前,問道:“小兄弟,我婆娘說你剛才推了她一下,是不?”
“是她自己沒站穩,摔倒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劉昊然揮了揮手。
光頭男人不高興了:“小兄弟,話不能這麼說……”
“腎虛不舉,功能性障礙,你病的不輕啊,怪不得管不住你的老婆!”劉昊然看著光頭男人,有些輕蔑地說道。
他剛才通過星光訣觀察了男人的身體,發現他嚴重體虛,估計和平時的習慣有很大的關係。
光頭男人愣住了,他肯定自己是第一次和劉昊然見麵,而且看裝束劉昊然也不是醫院的人,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病的!而且自己這個病自己都不好意思和大夫說,隻能按照常規的腎病治療。
“小兄弟,你別胡說哦,咱是來解決我家婆娘事情的,關我的病什麼事?”光頭男人有些不自然,是個男人被這麼多人盯著,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
劉昊然歎了口氣:“你現在連小便都不通暢,每次上廁所的時間越來越長,這樣下去你後半輩子就躺床上算了,既然不關你什麼事情,當我沒說,本來還想告訴你治療方法的!”
光頭男人知道自己遇見高人了,劉昊然說的一絲不差。
“小兄弟,我這個病還能治嗎?大夫說隻能保守治療,能不能好還是兩說!”光頭男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已經輾轉了好幾個醫院了。
劉昊然將頭低下,在光頭男人耳邊輕聲地說:“你這個病不是天生,而是人為。你體內有多種混合的藥物殘留,你最近昏睡的時間很長,這和你的不舉有很大的關係。而且你老婆身體的陰陽調和卻十分正常,你不舉了至少半年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在看到光頭男人來的時候,劉昊然就猜到了事情的全部,本來他不想揭開,不過中年女人徹底觸怒了他。身為醫者,他有告訴男人一切的業務,身為人子,他有必要讓欺辱自己父親的人付出代價。
光頭男人聽到這裏直接懵了,他回憶起自己每天都要喝藥,都是自己媳婦端過來的,他從來不會過問,隻是越喝藥身體越差,根本沒有一點作用,病情反而加重了。
而且自己每次睡的時間都特別的長卻很累,聯合劉昊然說的,光頭男人也猜到了一些東西。
“按照我說的做,斷則三月,長則半年,你就會痊愈。記住,不要再吃藥了,每天堅持鍛煉,多吃青菜,忌肉食……”劉昊然輕聲將治療的辦法告訴了光頭男人,轉身離開。
光頭男人聽到之後,對劉昊然十分感激,雙手合十,道歉道:“小兄弟一切都是誤會,我這就去收拾她!”
“你怎麼回來了,他剛才可是把我推到的……”中年女人看到光頭男人回來,不解地問道。
“啪啪……”
光頭男人對著自己婆娘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直接將她打的頭暈目眩。
“他媽的,老子怎麼說吃了這麼多的藥都不管用,你給老子吃的什麼?我早看出你和老王眉來眼去了,媽的,你說你都幹了什麼?”光頭男人惡狠狠地盯著她。
中年女人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自己做的很隱蔽啊,怎麼被他發現了。此刻她也顧不得劉昊然了。立刻跪下求情:“我什麼都沒幹,都是老王指示我的啊,是他先勾引我的……”
光頭男人也顧不得家醜了,直接對著中年女人拳打腳踢,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上前去拉勸,對於這種偷漢子的女人,打是輕的。
劉昊然很滿意這個結果,中年女人的慘叫落在了他的耳朵裏,有些不忍,但想到自己父親氣的哆嗦的樣子就感覺舒服多了。
劉昊然推著自己的父親,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