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花,可是清熱解毒的七色花?”為了保險起見,劉昊然還是詢問了一下。
“是的。您需要麼?”服務員看劉昊然對七色花有興趣,於是連忙熱情的問道。
“多錢?”劉昊然問了一下,因為七色花在市麵上極少,至少他是沒聽說過哪裏有賣七色花的,而如果要賣,估計也是天價了,非一般人能買得起。
“我查查,買的人不多,嗯兩千一兩,”服務員報上價格。
兩千一兩,這麼便宜?劉昊然有些無語,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遍。
“就兩千,嫌貴就別買,買點金銀花還便宜。”那服務員有些不耐煩了。
劉昊然看對方這樣說,倒是有點不信,如果真正是地道的七色花,那價格就算是二十萬一兩也有許多人買,可是賣兩千,這個價格有點低了,而不是高了。
於是劉昊然笑著說,“那給我來一兩。”
“好。”服務員怕劉昊然忽悠他,直接衝劉昊然伸出手,“我們這裏的規矩,先付賬後拿藥。”
當我是門外漢啊,這一行從來都是先抓藥後拿錢,本身劉昊然就是大夫,這一行的規矩他豈能不懂,不過他也懶得去追究,直接掏出錢付款。
“那你稍等,我去取七色花。”服務員說完往後堂走去。
劉昊然就站在櫃台前等待,等了好幾分鍾劉昊然都沒等到那個服務員回來,這讓劉昊然不僅暗想,這服務員不會捐款跑了麼,不過轉頭一想,就兩千塊錢,不至於。
那難道是七色花隻是個幌子,他們根本沒七色花?
劉昊然覺得這個推測還是很靠譜的,畢竟七色花,在世俗存在很少,也就在修士界才能買到,這個李家雖說祖上是跟隨在老祖身邊,可是這幾千年了,他們早就紮根俗世了。
劉昊然也沒太在意,他也不太認為這服務員真的能拿來貨真價實的七色花。
他在藥房這邊轉悠了一下就去問診廳堂那邊,這會功夫,已經有病人來瞧病了。
“你是哪裏不舒服?”那名李家的大夫例行公事般的詢問。
“我今天早上起來突然頭暈,渾身乏力,而且伴隨著惡心。”病人如實說道。
“早上吃了什麼?”李家大夫一邊觀察病人的氣色,一邊詢問道。
望聞問切,這也是中醫問診的通用方法,而把脈同樣可以。李家的大夫此時就是利用望聞問切來對病人進行診斷。
劉昊然饒有興趣的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觀看,李家以前替老祖管理藥房,自然應該也是懂醫術,或許對方也是學了點老祖的醫術也說不定。
“早上空腹沒吃東西,我一直早上不太吃東西。”病人回答。
“那就對了,我看你氣血不太好,應該有貧血,這樣,我給你開個藥方。”
對於李家大夫的判斷,劉昊然還是暗暗讚許的,因為他同樣也看出這名患者的確是患有貧血的症狀。
聞言,那名患者激動的道,“大夫,你真是太厲害了,說實話,我去過好幾家三甲級醫院,又是抽血又是化驗的,折騰了好久也是得出這個結論,到最後錢沒少花,可是病卻沒治好,您這隻看了幾眼就判斷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相比於西醫,中醫的確是尤其過人之處,比如在判斷症狀這一塊,西醫需要通過各種高科技儀器,對病人的身體數據進行詳細的分析比對,而後才能判斷出症狀,這樣雖說很準確,可是實在是太麻煩,費用也過高。
而中醫呢?厲害的中醫看幾眼就知道對方的情況了,為了保險起見,頂多號脈看看,絕對不會出錯。
唰唰唰。
李家大夫拿起筆就在紙上寫了藥方,然後交給患者,“拿去藥方抓藥吧。”
那名患者接過藥方看了幾眼,有些驚訝,他不解的道,“大夫,您開錯藥了吧?”
“信我你就去藥方抓點這個,熬成糊糊早晚各喝一碗,要溫熱喝。”李家大夫笑道。
那名患者出於對這名李家大夫的信任,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他點頭,“您是神醫,我不應該懷疑,我這就去抓藥,要是治好了,回頭我給您贈送一塊金匾。”
“那倒不用,救死扶傷本就是我輩醫生應盡的責任和義務。”李家大夫笑道。
這句話讓劉昊然聽了也是暗暗佩服,先不管如何,至少這名李佳大夫的醫德至少是不錯,不驕不躁,一切都從病人的角度出發,而且醫術也極為不錯。
比起經商的陳家,劉昊然對這個李家好感十足,陳家經商過慣了上流社會的日子,而李家雖說和陳家沒法比,可是李家卻是一直是在積攢功德的好事,治病救人,這本身就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老哥,能否把藥方給我看看,我也有貧血的症狀,想跟著一起抓點藥。”劉昊然在那名貧血患者來到藥方這邊後,他低聲對對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