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會說堂堂金仙,竟然去欺負一個凡人,真是丟臉啊,所以,這種事情劉昊然是不會做。
而且,這個劉昊然隻是受人指使,並非個人主觀意願。這件事,不出意外,背後搗鬼的應該是華夏藥業。
為什麼劉昊然這麼肯定,因為,當時蘇氏藥業頂層的研究室,來了一堆政府個部門的官員,可是這裏麵有個例外。
那個例外獨立於這些人之間的就是徐建明。
徐建明是誰?他是華夏製藥集團的北方區域經理,也算是華夏製藥的高層,這個人過來遊說齊老,其目的和背後代表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幕後指使極有可能是華夏藥業集團的董事長陳遠。
劉昊然不認識陳遠,可是也能想象,自己的蘇氏藥業新產品橫掃市場,肯定是觸動了對方的利益和蛋糕,所以對方才出此下策。
“跟我玩權勢,想要打壓我蘇氏藥業?”劉昊然眸子露出一抹寒意。
他如今貴為金仙,的確是不在乎世俗的金錢了,你就是世界首富,把自己的千億家產轉讓給劉昊然,劉昊然都不會高興,因為,那就是一堆廢紙,你轉一萬億,也是那回事。但是,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這蘇氏藥業,是他的心血,更是他老丈人的心血,這陳遠這麼做,從商業角度來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手中的能量來打壓蘇氏藥業,這沒錯,
可是,蘇氏藥業是軟柿子,誰都可以揉捏的麼?
若是以劉昊然的做法,直接把陳遠殺了,這事兒估計也就解決了,但是,這事兒並沒有這麼簡單。殺了一個陳遠,華夏製藥依然可以再推出另一個陳遠,這並不是辦法。而且,龍三爺送給他的那個特赦令,還有另一個意思。
那就是讓劉昊然盡量做一個良民,遵守社會秩序,那特赦令,即是給他的特權,又是給他敲警鍾。
這事兒看來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不是殺個把人就能把事情解決了的,劉昊然由於之前一心修煉,處理這些金錢權利等事宜,有些力不從心,想了一下,劉昊然撥通了葉璿的電話。
葉璿是蘇氏藥業這邊的負責人,一個業務能力極強的美女老總,劉昊然是十分佩服葉璿的能力的。
不過,電話打不通,劉昊然想了一下,今天蘇氏藥業似乎除了他和齊老,其他人都被帶走去調查了。
“看來還是要自己走一遭啊,不過···。”劉昊然是有伸不出鬼不覺把葉璿從警局帶出來的能力,可是,這事兒並不是這麼簡單。
權利。
世俗玩的是權利人脈,而修士界是實力。劉昊然既然手持特赦令,也沒打算靠自己金仙的修為實力去警局強行帶人。
頭疼啊。
劉昊然說話間,一個閃爍就直接來到了市警局。世俗的空間壓力並不如修士界那麼大,劉昊然金仙修為,很容易施展挪移之術,而在世俗,隻有大能者才有這般實力,能夠施展挪移術。
“現在看守所都滿了,我這才兩天沒上班,怎麼這樣了?”看守所門口,一名年輕警員打著嗬欠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這些都是蘇氏藥業的職員。”另一名中年警員回答。
“蘇氏藥業,這公司最近挺火啊,我女友經常痛經,就是吃了蘇氏藥業的止痛丸好的。怎麼好端端的把他們都抓起來了?”
“誰知道呢,反正聽說是市局的頭頭帶隊去抓的,算了,這不是該咱們操心的事,這秋天的夜太長了,來,打牌吧。”
劉昊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施展了隱身法術的他,暢通無阻的來到關押葉璿的房間。
葉璿是蘇氏藥業的重要人物,被單獨收監關押,劉昊然看見房間內的幾處針眼攝像頭,頓時手一揮,這些陣眼攝像頭都被水霧給蒙上,使得監控的警員無法看清房間內的情形。
葉璿此時情緒並不高,不過看起來依舊很精神,一身白色的白領製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優雅得體。
此刻在警局的監控室,幾名警員瞧著二郎腿把玩著手機,作為監控室的警員,其實他們的工作實在是太輕鬆了,隻需要不時看顯示器,隻要沒什麼大問題就行了,而事實上,看守所內銅牆鐵窗的,能發生什麼事?所以,四個警員都是在那用手機玩著遊戲,或者聊天。這時候其中一個警員例行公事的回頭瞥了一眼顯示器。
“嗯?”這名警員還以為眼花了,因為監控器裏有一間房間內的情形顯示不出來,他無法通過監控攝像頭看見房間內的情形。
“難道攝像頭壞了?不會啊,就算壞了一個,那還有四個呢,每間看守所都安裝了五個針孔攝像頭,還都是半年前剛換的,不可能都壞啊,而且提示設備運轉正常,這說明針孔攝像頭沒壞,可是既然沒壞,那為什麼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名警員差異無比,這種情況大半夜的出現,的確令人有些驚悚。他推了推其他幾名警員,手指著顯示器說,“46號房可能出點問題,咱們過去查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