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張毅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聶傲天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瞧把你嚇的,我又沒說你。”
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全都呆了,聶傲天歎了口氣說:“開始我也以為凶手是你,你很有可能趁林浩讓你買煙的時候你先去沈全有的屋裏,把他殺死,等買完煙之後再把作案工具銷毀,但又一想,鑰匙都在值班室呢,你想進去也不可能;就算你想配一把,也沒那個時間;因為你一天都得上班。”
張毅慢慢的座好,擦了擦頭上的汗:“對對,我,我不可能殺沈全有的。”
這時聶傲天的目光盯上了林浩,圍著他轉了一圈:“那隻有一個可能,真正的凶手就是你。”
“聶警官請你不要接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殺了人?”林浩不服的看著聶傲天。
“哦,看來我不拿出證據,你是不會認罪了,說句實話,你做案的手法很緊密也很小心,剛開始我還被你做案的手法也蒙蔽了,後來我才想道,隻有你才有時間作案。”
“聶傲官這隻是你的片麵之辭,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我要告你誣蔑之罪,到時候你身衣服恐怕……。”
聶傲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苦笑了一下:“沒關係,反正我也是剛穿上幾天,但如果我要找出證據,恐怕你就要進裏麵了,恐怕也不是這個地方了。”
“那那麼多費話,快說,還有急事呢?”淩菲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自己座在了椅子上。
聶傲天這個氣,這女的是真霸道;但誰讓人家爹是組長呢,人在屋簷下怎麼敢不低頭。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做案的時間就在晚上十二點左右,也就是肖振生上衛生間的時候,其實,你就跟在他後麵,等他走遠之後,你就打開了沈全有的房門,而且用一個所料帶和一根細細的魚線,把沈全有給殺了。”
在場所有的人聽到這個結果都不敢相信,一根魚線和一個塑料袋能怎麼殺人呢?
“哦,那你說說我是怎麼殺人的?”
看樣子,林浩還是不服,聶傲天從旁麵拿過一個食品袋,然後套在肖振生頭上,然後又拿過老所長不要的魚線從脖子處一綁,就見肖振生開始掙紮;聶傲天急忙把他鬆開,看著林浩道:“這個手法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也看到了,如果把塑料袋帶在一個人的頭上他就會掙紮,而沈全有根本沒有掙紮的跡像。”
這時聶傲天從旁邊拿出一個瓶子:“如果死者睡之前喝了加有安眠藥的水呢?”
林浩一下呆了,忽然瞪著聶傲天怒不可遏說:“這都是你的片麵之詞,根本沒有證據。”
這時輪到聶傲天發呆了,因為他到現在為止確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林浩是殺人凶手。
林浩一看聶傲天不說話,冷笑兩聲:“嗬嗬,聶傲天你說這些都是憑空捏造,如果沒有證據,我就要告你,誹謗這罪也不輕的。”
這時所以人的目光全都盯在了聶傲天身上,淩菲歎了口氣走到他身旁小聲說:“沒事,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支持你。”
嗯?這女的怎麼忽然間變了,剛剛還踩老子腳呢,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