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疲乏、精神萎靡之人,受不得驚嚇。
柳夏至這兩天幾乎沒有睡覺,現在,精神極度萎靡不振,加之身體疲乏困頓,被半夜鬼敲門,驚嚇得精神緊張到要崩潰的邊緣。
麵對上門鬧事的鬼魅,柳夏至雖然強撐精神,準備和它拚死一爭。但是,此時的他,宛如強弩之末,哪還有昨日和老鬼們周旋時的灑脫?
此時,強打起精神,瞪眼雙眼,朝向床前黑暗中,那高大的影子,瞪過去...。
屋裏每一處角落,每一件東西都是熟悉的,雖然沒有燈光,在漆黑的房間中,那個散發著陰森寒冷氣息的人影,還是被柳夏至隱約看到眼裏。
隻見它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身影,雙腳不沾地,離地飄浮約有一尺多高,人就顯得特別高了。若是雙腳落地,身影並不算多麼高大。
雖然看不清麵孔相貌,但觀其身著女式格子上衣,似乎有些眼熟。上午公交車上賣票的售票員,身著的就是紅格子上衣。
這個女人懸浮在離床半米遠的地方,飄忽搖擺不定,一副要撲上來而又有些害怕的摸樣。
柳夏至一口鮮血含在口中,兩根咬破的血指橫在胸前,瞪圓了雙目,凝視著麵前這個女鬼,向其麵孔仔細看去。
一點也看不清晰,好像是一個沒有臉的女人,一股一股陰森寒冷氣息,正從她身上傳導過來的。
柳夏至心裏“咯噔,咯噔”狂跳不停,麵對這麼一個飄浮在眼前的鬼影,心裏提示著自己,不要慌張,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雙眼死死盯住這個鬼影,提防她的舉動,防備她突然對自己暴起不利。
心裏盤算著,我是否先下手為強,現在就對它血口噴之,血指點之?
正在用因驚慌、恐怖,而極度僵化的大腦,盤算著先下手為強,要暴起攻擊的時候。
女鬼突然尖聲叫了一聲:“賊偷,還我命來!”隨後,似乎鼓足了勇氣,張牙舞爪撲過來。
柳夏至已經做好迎戰準備,毫不遲疑,一口鮮血“啐”過去,隨後伸出兩隻血指,對著女鬼影子,猛然點過去。
鮮血“啐”過去之後,泛起一片淡紅色的紅光,女鬼尖叫一聲,在這刹那間,柳夏至看清楚這個女鬼的麵孔,正是上午公交車上的售票員。
紅光一閃,鬼影瞬間被鮮血噴散了,柳夏至雙手兩根血指點了一個空。
跑哪兒去了?柳夏至急忙雙眼四處看去,同時調動身上的感覺係統,感受那陰森鬼氣還在不在?
陰森鬼氣不在了,看來,這個女鬼被我打跑了。柳夏至舒了一口氣,這是一個剛死的小鬼,陰氣不足以抵禦血口噴之的打擊。
冤有頭、債有主,我招你惹你了?你憑什麼半夜來敲我的門?憑什麼來索我的命?柳夏至心裏感覺十分鬱悶,這是什麼事?她憑什麼來找我索魂拚命?
世間不缺冤死鬼,我就是這眾多冤死鬼之一了!你的命又不是我害死的,你憑什麼來找我索命?
柳夏至暗暗吃驚,心知不好!這是一個充滿怨氣,沒有墮入輪回道的怨鬼,找我索命來了。
遇到這樣的怨鬼,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她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會輕易離去,或許就潛伏在房屋四周,不知何時會再出現,找我勾魂索命。
無法再睡覺了,柳夏至腦子裏亂成一鍋漿糊,無端被一個怨鬼找上門來,要防備她第二次登門索命。
這是什麼事?啊!什麼事?我和你上世有怨,還是前世有仇?在車上被你冤枉是一個掏包的賊,現在又被你冤枉成一個害命的賊。
怎麼辦?自己既不懂驅鬼之道,更不知捉鬼之法。如果不把這個怨鬼驅趕走,會惹下無窮無盡的麻煩。
看來,自己必須要學習老鬼師父的法術了,還要尋找老鬼師父的寶藏,寶藏裏應該有他說的斬魂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