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天意還是有人故意安排,加上底牌,我的手中居然有四張二,我竟然拿到了四條!
“嚴先生,是你贏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那寺島一郎在看到我亮出的四條後,不僅沒有絲毫的懊悔神色,反倒是釋然一笑,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子跟我握手。
接下來的事情就理所當然了,但是寺島一郎並沒有當場將三千萬給我,而是希望在三場賭局完成後一並結清。
“就這樣?”燕子本來聽得眉飛色舞,恨不得回到“夢一夜”酒吧與我一同並肩作戰,聽我草草帶過了結局,她不由大呼不過癮。
“還想怎麼樣?老頭子倒是神機妙算,但感覺那些日本人的目的應該不僅限於此,我想他們應該還有什麼別的目的。”我分析了一番,更覺得這些日本人十分不簡單。
燕子眨了眨大眼睛,笑了笑後,歪頭看著我,道:“我怎麼忽然覺得你好像成熟了許多呢。”
我不覺臉色一紅:“經曆了這麼多事,如果我再不成熟,還配當老頭子的徒弟、你的師兄嗎?”
燕子大笑道;“呸!小孩子一個,還想做我的師兄。”
我嘿嘿笑道:“無論如何,我入門在先,於情於理都算是你的師兄,快叫師兄。”說著,我伸過手去,一把扯住了燕子的黑發。
燕子吃痛,幽怨地轉頭看了我一眼,將手背在身後,使勁撥弄著我的手指。
“快叫師兄,叫了師兄我就鬆手。”算算日子,我跟燕子也已經認識了不短的時間,燕子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可或缺。
幾乎每次製裁惡人,燕子都會負責十分重要的一環,而她也從來沒令我失望過,幾乎每一次都能馬到成功。
“師兄,師兄!”燕子無奈,隻能喊出了口。
我滿意地點點頭,手上力道一鬆,燕子黑長直的秀發瞬間掠過我的指間。
她叉著腰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我,嘴中喊道:“今天姐姐要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完,她快速探出手掌,三根細長的手指狠狠地掐在了我的右胳膊下方的嫩肉處。
“啊——”我忍不住慘叫,但我顯然是小瞧了燕子的手段,她似乎對我眼下承受的痛苦並不算太過滿意,伴隨著她嘴角泛起的微笑,她的三根手指在我“驚駭”的眼神中轉了一個圈。
“你是我什麼?”燕子笑吟吟地看著我,她正半跪在沙發的邊緣處,嘴幾乎貼到了我的耳廓上,一絲絲香氣沁人心脾。
“燕子姐,燕子姐,我是你的好朋友啊。”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得燕子如此親近,說心中沒有雜亂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我又沒有,燕子是肯定沒有,這點我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她的心應該還在王建剛的身上,隻不過她跟王建剛顯然不是一路人,日後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的距離隻會越來越遠。
笑鬧一陣,燕子的膝蓋忽然一滑,隻聽她驚呼一聲,險些從沙發上摔個倒栽蔥。
我急忙拉住她的兩隻手腕,反向向後一扯,她身體傾倒的方向頓時調轉了回來,重重地撲在了我的懷中。
燕子的身體好軟!
我跟燕子熟歸熟,但要說親密接觸,這恐怕還是第一次。
燕子的臉頓時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而我也感覺臉頰發燙。
“咳,”燕子輕咳一聲,從我的懷中掙紮著站起身子,扯開話題道:“你不是說已經跟日本人定下第二場的比試了嗎,題目是什麼?”
我傻傻一笑,撓了撓後腦勺,給燕子陳述了一番。
這題目是老頭子想出來的,那就是如果日本人能在為期三天之內從我手中騙到任何一分錢,那就算是日本人贏了,而如果他們不能在約定好的三天中騙到任何一分錢,那就算是我贏。
開始老頭子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本來是十分不當回事的,這賭局顯然對我優勢太大了,所以我也認為日本人不可能答應。
但那寺島一郎卻偏偏出乎我的意料,非但沒有拒絕,還顯得喜出望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但是根據寺島一郎的說法,第一場賭約在A市完成,而A市是我的主場,因此他也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第二場賭約要在他的主場日本實行。
聽到這要求,老頭子顯得格外擔心,但還是讓我應承了下來。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隻要我堅守本心,多聽多看,少說少做,日本人要從我的手裏騙到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日本的三天中,寺島一郎會從血鹿中挑選出一位“卓越”的欺詐師與我接觸,而這個人,就是我此行最大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