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退開一步,扭臉,“我才不相信你。”
“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劉君酌覺得自己有一百張嘴,此時也不清了,但是還是企圖明和不斷地道歉。
何玄連聽到這裏,知道劉君酌鐵定是以為自己妹妹跟他搭訕,所以又嘴賤難聽話,惹惱了亭亭。
他覺得這簡直是報應,便笑看向急得不斷冒汗的劉君酌,轉頭對何亭亭道,“這個人一直這麼嘴賤的,不要理他。走,我們去海邊遊水……”
著不理會一直反駁的劉君酌,拉著何亭亭走了。
何亭亭衝劉君酌狠狠地哼了一聲,這才轉身跟著何玄連走人。
劉君酌才不管人家歡不歡迎,忙厚著臉皮加快腳步跟上去。
他一邊走一邊埋怨自己嘴賤,後悔剛才沒有看清楚就出口傷人。可是剛才何亭亭是彎腰的,他真沒有辦法看清她呀!
到了海邊,何玄連幾個把上衣解下來讓何亭亭看著,然後歡呼一聲衝入海水中。
何亭亭蹲下來在沙灘上挖坑,可她手才開始挖,劉君酌就忙蹲下來,“我幫你挖,你要放球進去對不對?我見過你爸爸了,你爸爸可真厲害。”
他已經慢慢冷靜下來了,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肯定要些什麼緩解的。何學那麼能幹,何亭亭或許很崇拜他,便決定以此為突破口。
何亭亭原本不讓他幫忙的,聽他讚何學,心裏高興,便沒有阻止他,得意地道,“那是當然,我爸爸可厲害了,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厲害的人。”
劉君酌見了何亭亭這神色,知道自己猜對了,高興道,“是啊是啊,他能根據一點點就能推斷出很多東西。”
邊著邊繼續觀察何亭亭的臉色,見她半點怒氣也沒有了,甚至喜意十足,頓時大受鼓舞,連忙又讚了何學好幾句,“我叔了,你爸爸根本就不像這個漁村的人,就是在京城,也沒幾個像他那樣看得清形勢的人。”
何亭亭更高興了,點點頭道,“那是,我爸爸聰明極了。有一年我爸爸在京城遇上我的四伯公,四伯公想占我家的便宜,結果被我爸爸占了便宜。”
“這麼厲害啊?”劉君酌對此驚歎道,心中半點都不懷疑。
何亭亭忙點點頭,又了好幾件,把何學讚得上有地下無。
劉君酌為了讓何亭亭不再生氣,本來就有心一力討好,再加上的確見過何學,知道他厲害,起來語氣十分的真摯,很快跟何亭亭歡快地聊起來。
他長在帝都,爺爺奶奶以及爸爸媽媽等都是交際能手,自耳濡目染,便也成了這方麵的人才,要嘴賤罵人,能罵得人家吐血,要好話,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何玄連在海裏,原本見劉君酌跟何亭亭套近乎,是想上岸找劉君酌幹架的,剛走幾步,看到何亭亭像是跟劉君酌得很高興,眉飛色舞的,便退回海裏了。
隻要那拽拽的子不欺負他妹妹,他就不理會他好了。
劉君酌見何亭亭不再對自己充滿敵意了,便開始轉移話題,“你家就是住這裏嗎?那你爸爸從城裏回來這裏豈不是要很久?”
“我們不住這裏,這是我外婆家。我家離城裏比這裏近,不過從我家去城裏也要挺長時間的,所以我爸爸有時就住在城裏。”何亭亭照實回答。
劉君酌記下了,點點頭,又問,“那你開學讀幾年級了?”
“我開學讀初一了。”談到這個話題何亭亭很高興,“聽升入中學可以打籃球的,我練好了要去打籃球。”
劉君酌連忙道,“我會打,而且我家裏有籃球,到時我教你打好不好?”時雙目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如果她願意跟他學打籃球,他就能經常和她一起玩了。他到時教她打籃球,教她拍照,教她好多東西,讓她變得跟他一樣聰明和厲害!
何亭亭收起笑容,懷疑地看向他,“你剛才不是不會打籃球嗎?怎麼現在又會了?你該不會是個謊話精,最愛騙人的吧?”
這簡直是會心一擊,劉君酌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心中充滿了懊悔,連忙道,“不,我不是撒謊,我很會打籃球的,我學就是籃球隊的隊長呢。我剛才不會,是以為你是壞人,所以撒謊了。”
“我哪裏像壞人了?”何亭亭聽到這裏,大眼睛一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