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我不走……”劉君酌此時恨不得什麼都聽何亭亭的,便故意繞開了有蛇那個方向,將噴壺拿到手之後就往回走。
走幾步,他突然站住了,一臉的大受打擊。
簡直是晴霹靂,他怎麼可以在何亭亭麵前表現得這麼膽呢,他怎麼可以繞著蛇走呢!
他的亭亭會不會認為他也怕蛇,他是膽鬼?
何亭亭見劉君酌走著走著突然站住了,一臉的崩潰,忙關心地問,“君酌哥,你怎麼了?你被蛇咬了嗎?”
問完了,見劉君酌不話,反而用一種令人費解的眼神看過來,何亭亭更擔心了,她飛快走幾步,一把拽住劉君酌,然後飛快地跑向前麵。
跑遠了,她才鬆開劉君酌的手,關心地問,“君酌哥,你到底怎麼了?”
“亭亭,我不怕蛇,真的,我一點都不怕,我還敢捉蛇做蛇羹,真的,你要相信我。”劉君酌握住她的手,一臉認真地道。
何亭亭點點頭,“我知道啊,你去年就和我三哥捉過蛇,還把蛇膽拿出來給我媽媽了。”
“我剛才繞開蛇,是因為聽你的話的,我真的一點也不怕蛇!”劉君酌怕自己光輝的形象有損,連忙又多補充了一句。
何亭亭盯著一臉嚴肅認真的劉君酌看了又看,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知道啊,我知道君酌哥不是膽鬼,不怕蛇。君酌哥,你放心,我不會誤會君酌哥的。”
刷——
劉君酌的臉瞬間紅了。
何亭亭見劉君酌麵紅耳赤,再也忍不住哈哈地笑起來。
鮮花灼灼間,到處都是她清脆悅耳的笑聲。
劉君酌原本有些沮喪的心情,在聽到笑聲之後,又歡喜雀躍起來。
遠遠地,傳來了李真真的叫聲,“亭亭,你是在峽穀口嗎?”
“對,我就在這裏……”何亭亭著,鬆開劉君酌的手,對劉君酌道,“君酌哥,我們走吧。”
劉君酌點點頭,握著噴壺走在何亭亭身邊。
陽光升起來了,花香更加濃鬱。
劉君酌走在何亭亭右側,不時看幾眼何亭亭,心髒一直怦怦怦直跳,根本不肯停下來。看著看著,不心看到右手邊兩人斜斜地重疊在一起的影子,心情無端地愉悅起來。
何亭亭合該和他在一起的,就像此時的影子一樣。
前方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何亭亭稍微轉了個彎,就看見李真真和王雅梅輕快地跑過來。
“跑這麼快,是有急事嗎?”何亭亭問道。
王雅梅喘著氣道,“我家明去掃墓,真真家也一樣,你們家呢?”
“我家明應該不去,要遲些才去。”何亭亭道。她爸爸這些比較忙,媽媽也為衣服愁,所以估計得遲些才有空去。
“明不去啊……”李真真聽了有些失望。
何亭亭見她一臉失望,便安慰道,“沒關係拉,反正我們隻有一段路是同路的,不在一起走也沒關係。”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