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真是蠢死了(2 / 3)

那樣心翼翼、毫無保留、熱烈地愛著的心情,那樣無望又充滿期待,一遍又一遍假設各種英雄救美場景的體驗,永遠都不會有了。

他們也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遇見那樣美好的感情了。卻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見了這樣的一對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

下午何亭亭和劉君酌有誌一同地在城裏到處玩,沒有再去看裝修要用的桌椅。

到了晚上臨睡前,劉君酌將自己從京城帶下來的一個羊脂白玉吊墜鄭重地送給何亭亭做禮物。

那羊脂白玉墜看起來滋潤純潔,溫潤得很,何亭亭一看就喜歡上了,但是她牢記著不能收貴重禮物的家教,因此硬著心腸拒絕了。

“不用很多錢的,你快收下啊。”劉君酌著從自己胸前拿出另一粒水滴狀的羊脂玉,急道,“你看,我這裏還有一個呢。玉是我讓人找來的,拋光是我跟師傅學的,算得上是我親手做的,你可不能不收啊。”

何亭亭聽是劉君酌讓人找來的,又是跟師傅學著開光的,這才欣然收下,笑道,“那我就卻之不恭啦。”

“我幫你戴上。”劉君酌心跳如擂鼓,抖著聲音站起身。

何亭亭沒有拒絕,由著劉君酌幫自己戴上那吊墜,熱著俏臉羞澀道,“我今很高興,謝謝你……”

從早上到如今,她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很快樂。

“我也很高興……”劉君酌一邊,一邊抖著手幫何亭亭戴上吊墜。

為了今他計劃了很久,甚至將每一句話該怎麼都提前想好了,讓他格外愉快的是,他的少女很捧場!

到了年初八,劉君酌和何玄連去視察歌舞廳,打算順應潮流將歌舞廳改成激光夜總會,裏頭弄成的士高舞廳,給消費者帶來最高檔次的視聽享受。

兩人雖然還沒滿十八歲,但是身高卻像成年人了,因此開了一輛車前往。

在車上,兩人商量好今的流程,便到晚飯的問題。

劉君酌道,“估計我們趕不回去吃晚飯的,所以在外麵吃吧。到時吃到好吃的,我們打包回去。”

“嗯,多打包點,給沈雲飛和李真真也帶一份,他們救過亭亭。”何玄連開著車道。

何亭亭沒在身邊,劉君酌十分冷靜,當下就對“李真真救何亭亭”表示了不解,問道,“李真真?”

“是啊,那種情況下,竟然自己去引開那些歹徒,讓亭亭躲好,實在太仗義了。對於女人來,名節是最重要的,可她竟然能為亭亭做到那一步……我們何家一輩子感激她。”

劉君酌更加奇怪了,心裏又有不妙的感覺,他看了一眼一無所覺的何玄連,瞬間做了決定,試探道,“是啊,她竟然這麼做……事後你們問過她,她當時心裏是怎麼想的嗎?”

“她她比亭亭大,和亭亭又是好朋友,理所當然要保護亭亭。”何玄連此時起來,還是滿心感激,“幸好她那樣引走那五個****讓亭亭脫身呼叫,又撿了石頭從背後偷襲,支持到雲飛來幫忙……”

劉君酌聽到“****兩個字,心中憤怒滔,雙手捏得死緊,手背上青筋畢露,咬著牙竭力裝出平靜的口吻,“你們怎麼能讓亭亭落單?”

“她和李真真上廁所,我們都想不到會出問題……唉,這事我們也後悔。五個****才捉住了兩個,真是可惜!不過幸好,亭亭沒受到什麼傷害。”何玄連比較粗枝大葉,並沒有聽出劉君酌語氣裏的異樣。

劉君酌心裏憋著怒氣,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了,一拍座椅,整個人彈了起來,憤怒地咆哮,“你們怎麼知道沒有受到傷害?也許表麵沒有傷,心靈受——啊……”

他忘了自己是坐在車裏的,這麼彈跳起來,腦袋狠狠地撞在了車頂,出一聲巨響,人也痛得眼前黑。

何玄連訕訕的,“應該、應該沒有心靈上的傷害吧,她當時拿著石頭,放倒了兩個……咳咳,其實我妹妹還挺凶悍的。”

“凶悍你個頭,你還是亭亭的哥哥嗎?怎麼隻關心這個不關心亭亭,馬上、立刻,給我把這件事詳細出來!”劉君酌一手摸著疼痛的腦袋,一手摸著痛得痙攣的心髒,凶神惡煞地叫道。

何玄連聽著這憤怒的指責、這頤指氣使的話,竟生不出半點不快,道,“亭亭不是跟你過了麼,你還讓我什麼……”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了,劉君酌心中嫉妒、酸楚、憤怒一起冒了出來,幾乎要暴走了,一字一頓道,“讓你就!”

撐著麵子了這麼一句,他整個人有些萎靡地癱坐在地上,心裏像塞滿了棉花,異常的難受。

亭亭沒有告訴他真話,反而是搶劫,用假話糊弄了他,是因為不信任他嗎?

他還以為,情人節那,亭亭收了自己送的玫瑰花時臉紅了,是因為有些懂自己的心意了。

現在看來,竟然是自己癡心妄想了。

何玄連見劉君酌一臉猙獰,臉色青紅交加,繼而又慘白,心裏感念他對自己妹妹一片心意,便將事情一五一十了出來。

他以為了,安撫劉君酌幾句,這件事就這麼過去,沒想到一整,劉君酌都心不在焉,大失水準,經常性呆,很多問題都是他拉著他,逐字逐句問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