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笑容為什麼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左總,今天來我這裏不知道有什麼事?”根本不給左回獻殷情的機會,蕭聆直插主題的問道。
“呃。”聽到蕭聆這麼直接的話,左回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不過嘴上還是道:“這次我來主要是為了你們‘文娛’現在正在暴光的工程來的,我手下的新聞公司需要拿你們追的那些工程進行一個專題,所以過來和你要一下受用權和資料。”
蕭聆笑了笑,道:“沒問題,我們並沒有怎麼插足影視新聞那塊,既然左總需要,就拿去吧。我等會兒還有兩個客戶要約見,要不左總先回去,我等會就讓人把資料給你送過去,順便簽訂一下受用合同。”
麵對蕭聆的逐客令,左回很生氣,不過卻也沒辦法,有些不甘的點了點頭。由於上次的計劃被戴塵破壞,而且又捅到了警局,隻好暫時罷手的左回如今自然是重回到了追求蕭聆的路上,不過再次吃到閉門羹的他心裏多少有些窩囊和不爽。
很瀟灑的把桌上的咖啡一口喝幹後,左回站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這事這麼定下來了,我回去準備合同。”
“行,那我就不送了。”蕭聆也站了起來,微笑道:“戴塵幫我送送左總。”說完,端起咖啡杯,轉身向落地玻璃牆走去,似乎窗外的風景有著不同尋常的吸引力。
間接被晾在一邊的左回心情大壞,在戴塵的跟隨下離開了辦公室。
關上門,走到桌前收拾杯子的戴塵忽然聽到蕭聆冷冷的聲音:“把這個杯子連同剛才的咖啡一起丟到垃圾桶裏,讓人重新送新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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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的左回,臉色有些陰鬱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去,卻發現自己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人。
“爸爸?”待看清那人的麵容後,左回愣了下,隨即恭敬的叫了聲。
那人看上去就四五十歲的模樣,正是左回的老爸,左林佑。見到左回,他聲音顯得很平靜,“你先前是去了蕭聆那女人的公司吧,怎麼樣了?”
“吃了閉門羹。”左回歎了口氣,隨即臉色有些發狠,“那女人一臉清高的模樣,我見了就想……”說到這裏他卻沒說下去了,似乎是礙於左林佑的關係。
不過左林佑卻笑了笑,毫不避諱的道:“你見了就想操她,是吧?”
左回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爸爸,這次為什麼要突然停手,要知道,萬一讓那女人繼續查下去,那我們……”
左林佑搖了搖頭,道:“這事被捅到警局後,我那死對頭秦放天不知道聞到了什麼風聲,對這件事格外的注意,要是我們現在還冒然出手的話,肯定會有麻煩的,而且馬上就要進行政府的換屆選舉了,更出不得什麼岔子。”
左回有些不甘,道:“可是如果她在這期間真要搞出個什麼事來,那我們不是……”
“她能搞出什麼事來?”左林佑道:“現在那帳本都已經在我們手裏了,而且負責那些工程的老家夥我已經安排好了,隻要撐過這次換屆選舉,把秦放天擠下馬來,到時候這海市的天下還不都是我們的?她拿著那些空洞的證據又能怎麼樣?”
“帳本已經到手了?”左回臉色一喜,道:“那些老家夥肯把帳本交出來了?”
左林佑道:“他們現在還敢藏嗎?蕭聆那女人如今都查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他們還不交出來,就等著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