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金山一邊脫外套,一邊推開她,表情嚴肅地說:“一會兒還要去參加康隆集團的招待晚宴,我的時間不多!”
左慧受了這樣的冷遇,心裏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心想以前見了我還不是像饞嘴的貓一樣,這會兒倒裝起正人君子來了。但是自己有求於他,又不敢放肆,於是再次靠上前去,像蛇一樣攀在公公的身上,嘟起了小嘴說道:“你眼裏根本就沒有我,是不是在外邊遇見好的了?”
看到兒媳婦妖嬈的樣子,魯金山心裏僅有的一點倫理道德和廉恥之心全沒了,淫笑道:“再好也沒你好,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 。”
左慧聽了心裏一陣竊喜,但是還是假裝正經的樣子,低聲道:“我可是你的兒媳婦,你不怕遭天譴。”
魯金山嗬嗬笑道:“不怕不怕,反正怕也晚了。再說,縱觀中國曆史,老公公和兒媳婦又不止我一人,李隆基不也是和兒媳婦嗎?他們還成就一段千古佳話,他們是人,我魯金山也是人,是榆陽市市長,我也要成就一段千古佳話。”說完,手不安分地伸進左慧的衣服……
一番雲雨之後,她說道:“你滿意了吧?”
魯金山滿足地說道:“好,好,等過些日子,我就向省委推薦,推薦你為副市長的候選人。”
左慧“啪”地親了他一口,道:“你說的,可要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一定讓你做副市長,天天在我眼前,讓我看個夠。”
左慧撒嬌地把頭埋進魯金山的懷中,繼續哀求道:“我還有一件事,請你幫忙。”
“什麼事,說吧。”
左慧把求他救周成林的事情說了出來。
魯金山銳利的眼神掃了左慧一眼,輕聲問道:“你和他什麼關係?值得你為他求情?”
一向幹練的左慧,現在像做錯事情的小姑娘,恐懼地低下頭,低聲道:“同學。”
他不相信似地反問一句:“不僅僅是同學關係吧?”
她趕緊承諾道:“真的,我們真的是同學關係。”
好在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魯金山停了半天,說道:“管啊,我們爺倆真的很對不住,這點我心裏明白。但你既然決定在我們家了,就請你不要做對不住我們孫家的事。”
她已經壓抑了很久,她真想出言頂撞,但想到周成林還正在接受調查,必須由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老人出麵,她忍住了,小心翼翼地說道:“請您放心,我既然選擇留在孫家,我就不會做對不住孫家的事。但是,出於道義,我還是請你出麵幫周成林一把,我聽說,周成林是個好幹部,現在在基層這樣的好幹部不多,你不幫他,他真的就死定了。算我求求您了。”
魯金山沉思了半天。
按說,他不想出麵幫周成林,他感覺兒媳婦一定和這個周成林關係不一般,但兒媳婦既然求到了自己,他感覺無論從哪方麵講都應該幫兒媳婦一次。
左慧來到他家,很少提及其他方麵的要求,這是第一次。
再說,他也感覺他們孫家很對不起左慧,他也從她身上得到了歡娛。但他思慮再三,考慮自己不便親自出麵,於是道:“慧啊,別的事我好出麵,這牽扯到反腐倡廉的大事,我是市長,我不方便直接出麵。你看這樣吧,我先給吳俊才打個電話,讓你明天去找他,有什麼事情你明天當他麵說,我相信,他會給你這個麵子的。”
左慧知道,作為一市之長能打這個電話就行了,她不能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說了聲:“謝謝您。”
自從和公公有了那層關係,除了在眾人麵前,她就沒叫過他爹。即使做那事,他們也都是獨自享有各人的歡娛,他有正常男人的性欲,她有正常女人的情欲,除了這什麼都沒有。事後,他們也都是深深的愧疚,他愧對自己的兒子,她愧對那個是自己丈夫卻不能讓自己做女人的癡呆。他靠拚命的抽煙來麻醉自己,好在有一天他在書中看到李隆基強娶兒媳婦成就千古佳話,他才真正欣慰起來,更重要的一點,他認為兒子是癡呆,不是正常人,他就這一個兒子,他必須幫助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為他們孫家完成傳宗接代的重任,他已經顧忌不上將來兒媳婦生了兒子是應該叫自己爹還是叫自己爺爺。
但是七年了,左慧那久經自己滋潤的肚子就是沒鼓起來,他開始傷心失望起來,但是,他還是寄托著希望。
她則赤身裸體躺在地板上想著往事,想著和周成林一起走過的日子。
他慢吞吞地說了句:“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