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宇一邊脫衣休息一邊說:“她當然不同意嘍,哪個女孩子同意自己的男朋友做這種事啊?”
“那明天你上去表演,有富婆看中你,要出錢買你怎麼辦?”張紹強很是替他擔心,“林剛說,從明天起,誰也不允許替代你。這是徐總的指示,就是施玉岩想幫你,也沒有辦法。”
楊興宇在床上睡下來說:“到時再說吧,實在不行,就上唄。但不能讓她知道,讓她知道,肯定就完了。”
周炳輝說:“這裏的事,能瞞住外麵的人,但肯定瞞不住裏邊的人。而且她就在我們四樓的吧台做,怎麼瞞得住她?”
楊興宇隻能沉默。過了一會,才說:“隻要你們替我保密,就沒事。”
張紹祥歎息一聲,帶著惋惜的口氣說:“唉,一個好好的大學生,居然也來做這丟人的事,太可惜了。我們是沒有辦法,為了掙錢養家糊口,才瞞著所有的人來做這事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做這個呢?我們真的不能理解。”
楊興宇拉上被子說:“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也是萬般無奈才來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含糊的,多重的,他沒有說下去,想留個懸念和伏筆,待以後真相暴露後,讓他們去領悟。
周炳輝豔羨地說:“你小子豔福不淺啊,能談到這個漂亮性感的一個女朋友。換了我,早出去找個體麵的工作,然後把她也帶出去,到外麵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噯,你跟她都到了什麼地步?擁抱接吻了嗎?”
楊興宇心裏想,何嚐隻是擁抱接吻?已經愛愛了。但這是不能說的,一說,他們就會更加豔羨和妒嫉。
周炳輝得不到他的回答,繼續說:“這裏是什麼地方啊?要是我們在這裏做的事,被外麵的人知道,那我們的臉往哪兒擱?以後還怎麼出去做人?我等掙滿了十萬,就走了。到哪裏偷偷辦個小飯店,或者做個別的什麼事情,再回去。”
張紹強說:“我也是。不過,我要掙滿二十萬才走。我要拉我兒子上學,還要養我爹娘,沒有這麼多錢怎麼行?他還沒有結婚,無牽無掛,卻也來做這個,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楊興宇悶在被窩裏不吱聲,他們也就慢慢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嚴峻的考驗就擺到了他的麵前。
楊興宇隨猛男們走進自己的包房,還沒開始做準備工作,施玉岩就走到門口,對林剛說:“今天,楊興宇正式上崗,你們要幫一下他。讓他排在後麵,下午才出去表演。”
林剛有些不解:“本來,今天排他第一個上場的,為什麼要推到下午才上場呢?”
施玉岩斜眼去看有些窘迫地站在那裏的楊興宇,有意挑明說:“這是徐總的安排,你不要問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也有想法,可有什麼辦法呢?她是這裏的老板,她說什麼就要做什麼,這是她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