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跟誰作呢?她的生理上真的非常需要,晚上卻一直獨守空床。她好寂寞,好孤獨,她心無依傍,好空虛啊。
有好幾次,龔蓓蕾想在自己的周圍物色一個小白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情,不,這叫情外情。可是,她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合適的,也不敢真的邁出這一步。
於是,龔蓓蕾格外地想念起與李錦明那種美好回憶來。真想不顧一切地跟他聯係,然後跟他保持關係,哪怕隻是情人關係也好。
正在這個時候,韓少良今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說要來她這裏過夜。她真是既驚喜,又傷感,當然還有一點生氣和撒嬌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得了,今晚就要來,你先洗一下澡吧。”韓少良霸道而又猴急地說,“我要你,蓓蕾,我恨不得馬上就擁抱你。”
龔蓓蕾被他這樣一說,就說:“那好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龔蓓蕾就去衛生間裏放熱水洗澡,然後打開房間裏的空調,靠在床上,等待韓少良的到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上就響起鑰匙開鎖的聲音。門開了,韓少良進門,關上,然後朝臥室裏走來。他一走進來,就喜形於色說:“今天,我好高興。”
正在裝作看電視的龔蓓蕾,抬頭冷冷看著他,不解地問:“高興什麼?”
韓少良一愣,發覺自己差點失言,就趕緊說:“我把公司裏的隱患清除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他的那個功能又恢複了。林曉紅一問,他才從幻想的激情中醒悟過來,知道這事她是不知道的,必須繼續瞞著她才行。
“什麼?隱患清除了?”林曉紅還是不解地追問。
韓少良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把李錦明弄進公司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他都沒有告訴過龔蓓蕾。所以要告訴他,也得從頭說起,但他等不得了,放下手裏的包,就撲上去抱住她。
龔蓓蕾被他一吻,也來了感覺:“少良,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來啊?你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
“沒有,我隻有你。”韓少良說,“這段時間,我太忙了。另外,我還進行了一場鬥爭,現在我勝利了,才顧得上來看你。具體的,等會再告訴你。”
“好的,那你脫了衣服進來吧。”龔蓓蕾再也憋不住自己的饑渴,主動撩開熱被窩,讓他鑽進去。
韓少良就站起來,脫了外麵的衣服,鑽進她的熱被窩,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你也是想我的,是吧?”
龔蓓蕾坦白地說:“當然想,想得還很厲害,可總是獨守空床。這段時間,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韓少良伏在她身上,手忙腳亂。可是,她突然驚訝地叫下來:“啊?你怎麼啦?”
“我。”韓少良難堪極了,“我又不行了。”
“又不行了?這是為什麼?”龔蓓蕾敏感地意識到他出事了,“怪不得,這段時間,你一直躲著我,原來你出了毛病。以前,你都是很威猛的,現在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沒用了?”
“我。”韓少良尷尬得一塌糊塗。他沒想到它剛剛還行的,臨陣竟然又變成了窩囊廢。
龔蓓蕾的潮水退了,生氣地一把將他從身上撩下來,瞪著他說:“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少良這才坐起來,靠坐在床背上,有些神秘地看著她說:“我就告訴你吧,這一切,都與你的舊情人李錦明有關。”
“什麼?”龔蓓蕾大吃一驚,眼睛瞪得更大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又提他幹什麼?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韓少良這才沉下臉說:“李錦明這個家夥,真的想跟我搞,你知道嗎?”
龔蓓蕾搖搖頭說:“不知道,回掉他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你也沒有說起過有關他的消息。怎麼啦?你們又碰到了?”
韓少良不無尷尬地笑了一下:“我還真的跟他有緣呢,今年上半年,一天我在路上開車,正好看到他在路邊走路,就停下來,跟他打一個招呼。沒想到,他竟然抹下麵子求我,讓我安排他到蒙麗公司做做什麼。我看他可憐,就同意了。當然,我也有個私心,想讓他進來後控製住他,不讓他跟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