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明知道她是個不可多得的經營方麵的女傑,可眼下他還不能要她過來,一是怕韓少良知道後報複他們,二是他還要利用她了解蒙麗的情況,就隻得說:“你是個一個大菩薩,我這小廟裏哪裏容得下你這樣一個女中豔傑啊?我說的是真話,我的公司還剛剛起步,根本不能跟蒙麗集團比。”
吳玉娟問:“你辦了一個什麼樣的公司?”
李錦明說:“我能做什麼?要迅速搞成功,就隻能做自己熟悉的事。不過,我還是要先說一句,我的情況,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能讓韓少良知道。”
吳玉娟含情脈脈地盯著他說:“你好像還不相信我,你們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我還能告訴他嗎?但我懷疑,你們之間,很可能不隻是經濟上的糾紛,還可能有其它原因,譬如感情方麵的。這個,我隻是瞎猜而已。”
李錦明正想順利成章地問她,是什麼感情方麵的事,吳玉娟又說:“反正,你們兩人在思想和性格上是格格不入的。你們在一起,必然會產生矛盾。你們的矛盾其實已經很深,到了你死我活的敵對狀態。在這種情況下,我再告訴他,不是壞你的事嗎?也不應該告訴他,真的,他這個人,這樣做,太缺德,不得人心,不會有好下場的。你跟他,應該說正好相反,分別代表了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的兩種性格和前途。”
李錦明聽著,心裏非常高興。一個男人受到一個美女的稱讚,甚至崇拜,總是很開心的。因為在這種基礎上,要是他願意,就會很快把她搞到手。根本不用化錢,就能將她抱上床。
跟她在一個辦公室的時候,他開始一點也沒感覺到她對他的好感和暗戀,隻覺得陸敏想接近他,跟他正式談戀愛。他盡管也是喜歡陸敏的,可他當時,心裏已經有了林曉紅,就隻得裝糊塗,隻得回避。後來才感覺出,連有丈夫的吳玉娟也對他有好感,甚至產生了曖昧之情。心裏不禁吃了一驚,也有些想不通,自己是窮光蛋一個,怎麼就那麼有女人緣呢?難道真是所謂的人格魅力,人品引力在起作用嗎?
但他不能接納這份曖昧,因為有心上人林曉紅,還有一個未知情況的龔蓓蕾。另外,從傳統觀念上來說,也不應該發生婚外情,就百般地回避了她。但現在他需要她為自己做事,所以約見了她。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時間,她卻依然保持著對他的那份感情。一見麵,就禁不住在嘴上表白了出來。
但他還是不想接納她的曖昧,就含蓄地說:“哪裏?我也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好。真的,我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隻是可能比一般男人肯苦一些,會動腦子一些,不甘心失敗和平庸而已。”
吳玉娟真誠地說:“你不像社會上有些成功人士,不是憑借父母給他打下的經濟基礎吃現成飯,就是靠了某些機遇發橫財;不是與一些有權人物串通好,撈國家和集體的錢財,就是不擇手段地大發不義之財。我不是說背後話,韓少良就是這樣的人。”
李錦明在心裏讚同她這種說法,但在嘴上卻依然低調和謙虛地說:“我還不能算是一個成功人士,隻能說是在起步和努力之中。”
吳玉娟由衷地說:“別人不知道,我對你還是比較了解的。你到蒙麗之前的情況,我不清楚,但到了蒙麗以後,我是很清楚的。”
李錦明透露說:“我來蒙麗之前的經曆,一點也不比來蒙麗後遜色,甚至還要生動。”
“哦,能講給我聽聽嗎?”吳玉娟興趣大增。
李錦明說:“有機會,我會說的。”
吳玉娟見他暫時還不想說,就繼續沿著自己的思路說下去:“你到了蒙麗,那天在會上舉手發言,一鳴驚人,後來就破格提了中層幹部。韓少良派你到那個瀕倒閉的新榮公司,你很快就讓它活了過來。你離開蒙麗幾個月,就突然成功了。這次,就是有人幫助你解決了起動資金,也是你憑借自己的人品和信譽獲得的。”
李錦明真想把龔蓓蕾的事說出來,可最後還是把湧到喉嚨口的話咽了回去。女人的嫉妒心是很重的,尤其對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的女人,弄不好就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理喻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