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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台上燃燒的紅色喜燭不時劈啪作響。好不容易才睡下的金凝曦昏昏沉沉中,因著一股濃鬱的芳香漸漸醒來。然而意識雖清醒了,肢體上卻怎生的不聽使喚了,尤如仍在睡夢中軟弱無力。床邊不知何時竟站了兩個陌生男子,一人手裏拿著小陶瓷瓶子正將蓋好,與另一人同樣目露****笑看著床上的人。
“她竟然醒了,要不要先把她敲暈?”一人問到。
“敲壞了你陪得起嗎?還是趕緊去請花兒爺來享受。讓人看著門,量她也跑不了。嘿嘿~”說是這麼說,還一邊摸擦著下巴剛冒出的胡渣,留戀端詳著床上的尤物,方才被同伴給拉走了。
“走,哈哈哈。。。”
聽他二人所言,方知自己著了道的金凝曦此時也是驚恐萬分。原想大聲呼喊求救,話音從嘴裏發出卻更像是撩人的**聲。心底咒罵,這是個什麼下三濫的毒物。更不再作聲。奮力地從床上滾落下來也不覺得疼痛。發誓爬也要逃離這裏。無奈力氣微弱,幾番掙紮下來已經筋疲力盡。趴在冰涼的地麵上喘息不止。知道門外有人看守著是走不了了,隻能無助地看著一扇窗戶發呆。以她現在這種半身不遂的狀態如何翻越得過去。暗罵著單承昊身邊的護衛效率實在差勁,淩霜在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想來自己如今不過是一丫鬟,誰還會在乎自己死活,沒人在意那麼多。與其受屈辱,不如……,還是努力試試逃跑吧!為激發起知覺,凝曦奮力咬著自己的小手臂。那感覺就像吃多了酸梅咬豆腐一般難,隻出現整齊的牙印卻不見血,不覺痛癢。無助的她哭了,無聲地掉著淚。手碰到頭上綰發的銀簪,想來也是個尖銳物,用處挺大。抹去臉上淚水設想著一切可能,結果不是用它剌向敵人的心髒,就是給自己個了斷吧。不戰鬥就會死,還是要拚命的。淩霜說的一點沒錯。正想給自己來一劑猛藥喚醒渾身血液,就聽見門外打鬥聲激烈響起。終於,有人來救她了。所以自殘這種事,主動時托拉磨嘰就能得到挽救是一點沒錯的。聽聲音判斷隻來了一個救兵,誰來都行,誰就是她的恩人,誰就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她能想到其實是柳玄清。但隨著越來越多混亂聲,危機感再次來襲。
終於有人打開了房門,金凝曦的一顆心墜落穀底。花郎君看著心心念叨的人竟坐倒在冰涼的地上。裝著一幅十分疼惜的神情來要上著扶她。“小娘子……”
一看到此人就令她作嘔。強撐著架勢的金凝曦不甘示弱地說了一句惡心。不料那人不怒反笑,“哈哈哈~敢這麼說爺我得給你個好果子吃!”說罷便欺身上前,不料她一揚手現出尖銳物試圖要傷害自己,哪有那麼容易。一把抓住她的手撫摸起來,感受她的柔嫩,“這是幹嘛,要殺我?可惜動作太慢了!”
就在此時,“嘭”的一聲,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同時單承昊手中舞動的棱隱有如毒蛇般繞向花郎君的脖頸。花郎君反應也不慢,以折扇撐開了麵前的要害閃到一邊。隻是多年蓄就的長發已如瀑布般墜落在原地。花郎君痛心疾首地拾在手中,又摸著腦後已不再是熟悉的感覺。“我要殺了你!!!”他叫囂著,如同一頭喪家之犬,再無理智。憤怒讓他的麵容變得扭曲。可想而知,注重儀表的他對這一頭秀發何等在乎。手中折扇竟化作利器張開,步步朝著單承昊緊逼攻擊。為不讓傷及到躺在地上的人,單承昊隻能將他引到門外對戰。柳玄清趕來幫忙。護衛們也到場參與搏鬥著。局勢很快地扭轉回來。
“去看她怎麼了。”單承昊說著又與花郎君戰鬥。
柳玄清過去簡單地察看了一下,便知金凝曦中了什麼毒。拿出藥瓶讓她吸幾口氣,味道相當難聞。凝曦直翻白眼,又看他抽出銀針微笑著說:“會有點痛,忍忍。”便在她人中輕輕剌下!開始沒有什麼感覺,緊接著痛感傳遍全身,教她倒吸一口涼氣。手上關節一下捉緊柳玄清的臂彎試圖阻止。柳玄清已撥出針,重收回袋子裏係回腰間。笑著說,“沒事了。力氣挺大的嘛!”
痛得淚眼彎彎的金凝曦捂著口鼻,糾結地道了謝。
放眼單承昊已被逼向護欄杆,身子超出大半在外險些後翻下去。手中的棱隱鞭用力一甩又再次圈向花郎君脖頸。
“又來這招!”花郎君啐罵。隻得停止攻擊先行擋下,一個轉身退開,單承昊也借力翻轉回來。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支上了千斤力道的利剪已從黑暗裏放出,一下射穿了花郎君的胸膛。緊接著沾血的箭尖又再次沒入單承昊的手臂。白色箭羽上未幹的血已然泛黑。花郎君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鑽出的窟窿,血,浸透了他的衣衫,染黑了他的視線。對於他來說,生命就這樣結束,很不甘心更加死不瞑目。
“這箭上有毒!”柳玄清立馬點住他的周圍的穴道。將他扶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