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 附錄(4)(1 / 3)

李密聽賈閨甫的話不順耳,怒氣衝衝地說:“朝廷不給我割地封王,我難以忍受。主上據關中,山東就是我的。上天所賜,怎能不取,反而卻拱手讓給了別人?賈公一直是我的心腹,現在怎麼不和我一條心了呢?”

賈閏甫流淚回答道:“明公殺了司徒翟讓,山東人都認為明公忘恩負義,誰還願意將軍隊交付與你?我若非蒙受明公的厚恩,怎麼肯如此直言不諱呢?隻要明公一切都安好,我死而無憾!”

李密聽了之後當即氣急萬分,舉刀就砍向賈閏甫。王伯當等人苦苦相勸,李密才住了手。賈閏甫僥幸不死,便逃到熊州去了。王伯當也勸李密作罷,李密卻依然不聽。王伯當於是說:“義士的誌向是不會因為存亡而改變的,明公一定要起兵反唐,我就和明公同生同死,不過恐怕隻能是徒勞無益而已。”

於是,李密殺了朝廷的使者。在第二天的早上,便奪取了桃林縣城。

李淵聞訊,立即派軍隊進擊李密。在熊耳山,李密遭到伏擊,他和王伯當在混戰中即被殺死。

李密是個野心家,他本跟隨楊玄感反隋,後來兵敗投奔了翟讓的瓦崗軍,為取得瓦崗軍的領導權,他設計謀殺了翟讓,大權獨攬,擁兵百萬。在和洛陽的王世充作戰失敗之後,李密帶了兩萬多人歸順李淵,他手下的徐世勳、魏征等人都安心地為唐朝做事,可他不甘心,因為他自視甚高,認為自己具有王者的資質。而且,他相信圖讖,認為李家坐天下的說法指的是他,而不是李淵。

歸順唐朝以後,李密就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適應角色的轉變。然而,終因他權力欲太強而使他作出了錯誤的判斷,不合時宜地企圖“改朝換代”,終於招致殺身之禍。

李密不明白,大唐當時平定天下的趨勢已非常明顯,關下將定,此時另立山頭的時機已失。何況,李密殺了翟讓之後,失去了很多支持者。不占天時,不占人和,怎麼能成事呢?

機遇來臨時必須牢牢抓住,但時機已經失去,就不能輕舉妄動。智者不僅在於能應機而動,還在於能順勢而行。為人處世,隻有高瞻遠矚,明辨利害,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在現實生活中,確實有“遠使之而觀其忠”這樣的必要。因為在一些人看來,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工作,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要什麼就要什麼,甚至視國家和人民的利益而不顧,目中無法,搞錢權交易、錢錢交易、權力交易、假公濟私、損公肥私、吃喝玩樂,真可謂“五毒俱全”。在遠離國家中央政府(或公司總部)的地方工作,上級難管到,群眾(或員工)管不了,這樣就給一些心存私欲的人提供了可以胡作非為的可能和機會。

莊子觀人法之三:煩使之而觀其能

所謂“煩使之而觀其能”,即指在情況複雜時派他去工作,或是頻繁地交給他一些工作並要求他在一定的時限內完成,從而考察他完成的過程和結果怎樣,由此可看出他的能力如何。一個人的能力有大有小,有高有低,但在一般情況下是難以區分出來的。隻有通過派給他(她)很多的事務和在各種複雜多變的情況出現時,讓其所識別的對象去獨立處理,經過他(她)在實際工作中的具體表現,才能辨別其能力的高低、大小。

凡論人,“通則觀其所禮,貴則觀其所進,富則觀其所善,聽則觀其所行,止則觀其所好,習則觀其所言,窮則硯其所受,賤則觀其所為,喜之以驗其守,樂之以驗其僻,怒之以驗其節,懼之以驗其特,哀之以驗其人,苦之以驗其誌。”這就是說,凡是要考察一個人,當他仕途順利時就看他所尊敬的是什麼人,當他顯貴時就看他所任用的是什麼人,當他富有時就看他所養的是什麼人,聽了他的言論就看他怎麼做,當他空閑時就看他的愛好是什麼,當和他熟悉了之後就看他的語言是否端正,當他失意時就看他是否有所不受,當他貧賤時就看他是否有所不為。要使他歡喜以考驗他是否不失常態,使他快樂以考驗他是否放縱,使他發怒以考驗他是否能夠自我約束,使他恐懼以考驗他是否能夠自恃,使他悲哀以考驗他是否能夠自製,使他困苦以考驗他是否不改變其誌向。

王岐山同誌是我國新一屆政府中的一位比較有個性的副總理,被人們親切地稱為“善解難題的救火隊長”。

2003年年4月20日,北京SARS風暴最猛烈的時候,王岐山離開海南急赴北京,任市委副書記,22日被任命為北京代市長。

20日這一天,政府公布的北京SARS確診病例數從37急劇增加到339,王岐山的前任孟學農和衛生部長張文康黯然離職。他們都曾說,北京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