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觸即發,雙方人群各不相讓,紅著眼殺氣騰騰的拚殺了起來,景俊鵬一馬當先,手裏的長槍連挑,一個個村民被長槍挑飛出去,濺起滿地塵土。
林雷一見,口裏大喝一聲,抓過身邊村民的弓箭,搭弓朝在人群中橫衝直撞的景俊鵬一箭射去,箭矢像一道閃電急速朝著景俊鵬飛去,正殺的興起的景俊鵬頓時感覺自身像被一隻妖獸盯上一樣,渾身汗毛直豎,長槍一收橫在胸前,擋住射來的箭矢,整個人悶哼一聲,被巨大的力道掀下馬來。
隨後就地一滾,抓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對著人群砍去,噗、噗,刀入肉體的噗嗤聲接連不斷地響起,一聲聲村民的哀嚎不斷在人群眾傳出。
同樣與村民戰在一起的土匪們也不好受,杏樹村村民整天以打獵為生,民風何其彪悍,一旦體內的血性被激發起來,那可都是不要命的主兒,再說他們整天在生死邊緣行走,經驗也不少,遊走之間一個個土匪們頓時被打的落花流水,血肉滿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村民漸漸占了上風,一眾匪節節後退,漸漸地退出村子,漢子們看著身邊平時打獵相互守望的村民,一個個赤紅著雙眼哀叫著殺向匪眾,氣勢之盛壓得匪眾們一退再退。
與景俊鵬糾纏在一起的林雷一見,口裏興奮的大吼一聲,臉色漲紅的對著景俊鵬一刀接一刀的猛砍了下去,氣勢一時無兩。
景俊鵬見勢不妙,一個虛晃撒腿便退於一眾土匪之中,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來勢洶洶的黑雲寨寨眾們一個個低著腦袋,眼神驚懼著看著來勢洶洶的村民。
景俊鵬一見屬下氣勢不在,一個個轉流著眼睛朝著路邊直瞅,隻好硬著頭皮快步走到騎在馬上的棕色鬥篷的人,躬身道:“還望大師出手”。
鬥篷裏麵的傳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一群烏合之眾,連幾個愚昧的村民都收拾不了,腦袋幹脆別到褲腰帶上得了”, 話說完,不再理會一旁臉色難看的景俊鵬,身體猛然躍起在馬背上輕輕一點,身體像一隻展翅的大鳥一樣朝著舉刀快速殺來的林雷撲去。
看著幾乎快要踢到麵前的右腳,林雷心裏暗道一聲“愚蠢”,隨即手裏的砍刀毫不留情的對著鬥篷人的右腳下砍而去。
忽然,林雷感覺眼前一晃,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身體騰空而起朝著來的方向飛去。一落地,鬥篷人雙腳猛一蹬地麵,身體微微彎曲,急速朝著村民行進。
如同豹入羊群,村民人沒有一人是鬥篷中人的一合之手,頃刻間全部被打倒在地。
“咳咳”從地麵爬起來的林雷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眼神嚇然,麵色蒼白的看著站在倒地村民中如同鶴立雞群的鬥篷人,心裏不明白為何他會如此之強,恐怕就是他心中的莫邪都不及吧。
村民們手忙腳亂的爬起來聚集在一起,神情恐慌的看著鬥篷人,一股不知所措的恐懼漸漸彌漫起來,有血性的漢子悄悄拿起手旁的木棍,鬥篷人頭猛然一轉,一道極其冰冷的眼神看著那著木棍的漢子,身形忽然出現在漢子旁邊,漢子頓時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大口噴著鮮血,咚的一聲,落在不遠處不知死活。
“還有誰在妄圖反抗,就是他的下場”,鬥篷人的言語就像臘月的寒風,吹進村民們的心裏,血液在這一刻似乎都凍結起來了。
“嘿嘿,還是大師厲害”一見村民都不敢輕舉妄動,景俊鵬連忙跑過來奉承起來,“還等什麼,給我去把那兩個老不死的抓過來,其他人都殺了,東西拿回山寨”景俊鵬一見杵在原地的一眾手下,頓時麵色一寒,不悅的嗬斥起來。
“對了,把阿花給我留下”,看到在人群中一臉憤怒的阿花,景俊鵬眼神盯著阿花眼神放光的提醒道。
一聽老大嗬斥,土匪們頓時亂糟糟的朝著村民們走去,遇到擋路的村民,一頓連踢代打,隨後朝著後麵的人繼續逞凶起來。
幾個有眼色的土匪連忙跑到林雷和白世華麵前,嘴裏罵罵咧咧的連拉帶扯把他們拖到景俊鵬的麵前,諂媚的對著景俊鵬笑道:“老大,人抓來了,你看怎麼處置”。
看著臉色蒼白,雙目噴火的林雷,景俊鵬不由得意一笑:“老東西,怎麼不服氣”,說完,右腳朝著胸口猛踹下去,林雷霎時一口逆血從心頭翻湧而上,“哇”的一聲,一口心頭血吐了出來。
眼光流轉,看著一旁一臉淡定的白世華,靜悄悄的眼神看的景俊鵬不由心裏一亂,朝著身邊的手下一招手“那把刀來,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了,那眼睛我看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