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欲拒還迎,徐狼也不客氣,肉脯抓夠了,便轉移目標至下半身,先是狠狠的抽打了幾下夕夕的臀部,然後伸入裙子裏麵一陣翻雲覆雨。
幾分鍾後,夕夕推開徐狼,吐了一口唾沫:“垃圾,給老娘滾。”
賤人就是賤人,本來徐狼是不碰這種荷爾蒙過剩的女子的,閑髒,隻是後來發現這世道他爺爺就是髒的,難道還要老子我潔身自好,向雷鋒同誌學習?
看著夕夕一扭一擺的離去,感受著手裏的餘味,突然覺得一陣惡心,在這喧囂的環境,自己的野心似乎也被逐漸的冷卻。
何時才能風華絕代,何時才能一騎絕塵。
不等徐狼多想,又有客人招呼了,趕忙端正好身姿:“先生,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
“給老子把這的當紅花旦盈盈叫來!”
盈盈是人間天堂最美麗的女子,一年接一次客,一月陪一次酒,這就是高價值和高包裝,徐狼沒見過盈盈,但知道盈盈這個月的陪酒已經在前天與一位房地產富商結束了。徐狼如實回答道:“一月一次的酒陪已經結束了,先生下月可以提早預約。”
一副篩子五六個砸向徐狼的臉蛋:“我有的是錢,要多少錢你說。”
“我去問主管。”徐狼波瀾不驚,慢慢的離開包廂,後來主管平息了這件事,卻還是罵了徐狼一頓。
小費多的地方暴力和委屈也就越多。
隻是徐狼不是怎麼能夠受委屈的人,如狼一般,隱忍卻又瑕疵必報。
盈盈沒有來,中年男子本想放肆,見到一名男子之後趕忙結賬溜之大吉,如一條狗一樣。
夜已經被朝陽洗刷得白亮了許多,搭乘著計程車尾隨著中年男子,直到一所高檔公寓才停下,在一個角落,中年男子買完煙後被一記悶棍打暈,肥胖的身子倒地之後揚起幾片灰塵。
徐狼走將出來,掏走了所有的現金,大概一兩千元,隨後補充了幾腳,尤其在臉上下了狠手。
“什麼人都可以得罪,不要得罪小人我。”徐狼嘟囔一聲便離去了。
這已經是第幾記悶棍徐狼也記不清了,有人欺負他,當麵不行,徐狼就背後耍狠,對付不了你,就不信你沒家人兒子。
回到人間天堂,盡管已經白了夜色,依舊有著流連在這煙花地的男子。徐狼若無其事的重新站在走廊之中,不用擔心被查班,很少有人過問一個服務員的走向,也不用擔心中年男子的打擊報複,這種人仇家很多誰會聯想到一個不起眼的服務員,報警更是天方夜譚,這種人哪個身上幹淨。
徐狼回到家中,沒有倒頭就睡,然後輪回著日複一日的生活。
二十個平方的小房子,唯一的主角便是書,四周都是書,卻一點都不淩亂,小學至大學的書籍無一不缺,心理學哲學曆史學金融學擺放得很是安好。
每一本都是筆記繚亂,草書橫飛。
草書張狂而霸道。
算命的說過人的字就是人的臉,想勾搭大胸大屁股就得把字練好,十年如一日,日日兩個時辰。
抽出一本西方經濟學,十八歲的徐狼如高中生一般苦苦啃讀,一大堆的紅字,那些是自己不理解的,又有一大堆的黑字,那是自己的注解。
徐狼背上挎著包去了當地的名牌大學京北大學,自然是去旁聽。
學子們和國家未來的棟梁們昏昏欲睡,徐狼坐在後排下筆飛速,聽著教授分析曲線的走向。兩堂課如眨眼般過去了。
徐狼背上挎包就要離去,政法學院有一場名師講座。
“你也是金融專業的?”
徐狼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女孩看著鞋子的腳尖卻也難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徐狼嘴角滑過一絲微笑,用手挑起女孩的下巴,直視著女孩:“我叫徐狼,很高興認識你。”
女孩下意識退後一步,顯然對於徐狼的輕佻有點不適應,說道:“我叫王彩雲,也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