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我和師父就在謝老板家住了快有半個多月了,我都已經有點習慣了這種富人的生活,每天吃好的喝好的,餓了有人把飯菜做好端上桌,房間有人給你收拾,就連衣服褲子包括褲衩髒了都有人給你洗。有時候甚至有種已經把這當成自己家的感覺,從剛來的時候站立姿勢都一絲不苟,發展成現在坐客廳看電視都要把腳搭沙發上了。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流逝,謝老板手底下的兩個門神也陸續的回來了。不是謝老板實力不行,通過這些天側麵觀察,雖然謝老板在首都表麵上很低調,但是在南方絕對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通過幾次在他打接電話的時候觀察,得知他竟然和東南亞的某些特殊生意都有著一些來往。
待兩個門神跟謝老板彙報了無功而返的情況以後,謝老板愁眉不展的跟師父進行了一次會談,最終的結果就好像這個人像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從來沒有一點進入首都的記錄。
就在謝老板一籌莫展,師父甚至已經考慮是不是要回家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降頭師”有了線索。
之前和謝老板在醫院通過電話的龐局長突然之間打來電話。也該著那個降頭師倒黴,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讓兩個歲數沒多大,剛輟學不久的無業小混混給盯上了。倆小混混因為沒錢泡網吧,就在天黑了以後把這混蛋堵在胡同裏,搶走了身上兩百多塊錢,期間這降頭師一句話都沒說。當天這倆小混混在得手之後又連續搶了另外一個人的手機和錢包,才被人家報案,沒出二十四小時就被抓進了局子。
就在片兒區派.出.所的審.訊.室內,倆小混混聲淚俱下的將這一晚上的經曆全部都供述了出來。本來這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算上手機錢包一共價值還沒超過兩千塊錢,再加上倆人沒滿十八周歲,拘留七天教育教育也就算了。最奇怪的是這倆小混混在看守所裏第二天夜裏突然間就瘋了。問什麼都不知道,就會流著口水傻笑,另外還將監舍裏的另一個獄友耳朵給咬了下來。最後看守所沒有辦法,隻有將這兩個小混混轉送到精神病院,還通知了家人。兩個混混的家裏人得知這情況,哭著喊著要往上告,非說這倆人在看守期間遭到了刑訓逼貢。就這麼的,才將這頭疼的消息,傳到了龐局長的耳朵裏。
龐局長隻說明,當時這倆小混混是在門頭溝一帶搶的那光頭,具體住所就不得而知了。於是,謝老板派遣了不少人在那一帶蹲守,終於在兩天之後,蹲出了那個降頭師的落腳之處。
由於白天人多,師父和謝老板便決定當晚十點以後行動。到了晚上,師父拒絕了謝老板要派兩個人手跟著幫忙的提議,於是就在謝老板以很快的速度電話叫了輛快要報廢的普桑之後,由一名我從沒見過的西褲門神開著,我和師父便開始了這次的追凶行動。
普桑車開出了市區,又穿過一段山道,在到達一個村落後駛離車道,穿梭於平房之中的胡同間,七拐八拐的,在驚起了一陣狗叫之後在一條胡同口停了下來。我和師父下車,跟著門神四號穿過了胡同,隻見一條斜斜向上的石頭堆砌的小路,原來這處是一座小土包一般的山坡,沿著石路兩旁稀疏的有幾間帶著小院的平房。
門神四號帶著我和師父來到了其中一個處於較偏僻位置的小院落門前,然後用手指了指院門,便輕聲的兀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