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
那個女鬼果然是被強、J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也怨不得這女鬼心中的怨念如此之深了,這件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無法順利的讓說服自己過去,尤其是這女鬼年紀也不大,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麼被玷汙了,她恨強、奸她的人實屬正常。
不過那個男孩子是強、奸犯?
我看著也不像是啊,這男孩平日裏以來一直都是乖乖子,而且也是三好學生,一直都是非常優秀的這麼一個學生,對待長輩、老師都非常的尊重,而且學習成績也非常的好,與同學的關係也是不必多說,他還是班級裏麵的班長,更是對同學幫助多多,他強、奸個女孩是為什麼?
女鬼拉扯著身下的男孩,將他的四肢團在了他的後背,讓男孩的肚皮接觸著冰涼的地板,女鬼咯咯咯冷笑:“我就是要讓他痛苦的死去,無比的痛苦!”
玄冥師父站起身,他手握佛珠,左手熟練的攆著一粒粒的珠子,那珠子在這燈光的照耀之下把它的色澤凸顯的非常的潤滑:“你說這個男孩強暴你了?”
這些粗俗的詞彙從一個僧人的口中說出來,女鬼起初一愣,隨後嗬嗬笑著:“禿驢,你是個花和尚吧,雖然此時你的身上沒有酒氣,可是別在腰間的葫蘆是個酒葫蘆吧!”
“與你何關?”
女鬼笑:“自然是跟我沒有關係,可是你們管我折磨這個爛人可就跟我有關係了,我現在就是要把這個男人給折磨的無比痛苦,你們若是攔我,我就會連著你們一起折磨!”
玄冥師父看這個女鬼也是可憐,生前受到了這麼殘忍無比的對待,現在這麼怒火衝天也是有情可原,玄冥師父降低了聲音說道:“你確定強暴你的男人就是他?這小兄弟可沒有那般狠厲的麵相。”
“禿驢,你也是個和尚,也應該知道這麼一句話吧!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他是不是這樣的人,不是你單單說一個麵相就可以的!”
“我確定,我無比的確定!強暴我的人就是這個賤人!”女鬼麵容愈發的猙獰:“雖然那天太黑了,我看不見那個男人的樣貌,可是我胡亂抓的時候把男生的校牌拽下來了,校牌上麵就是這個賤人!”
女鬼柔嫩細白的雙手掐在了這男孩的脖子上麵,她一點點兒加力,看著那男孩的臉因為憋氣而一點點兒的變紅:“沒有什麼可說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你先手下留情,你終歸是沒有看見那男生的臉,就單單憑著個校牌就要這般的折磨一個人,萬一要不是他呢?”
“怎麼可能!”女鬼咬牙:“禿驢,你要是明是非,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但是你要是硬插腳在裏麵……你也知道不怕魂飛魄散的鬼有多麼的殘忍吧?”
這人有亡命之徒,鬼也有與這個世界決裂的決心。
玄冥師父笑:“你認為縱使你魂飛魄散就可以傷到了一分麼?”
“我若是下地獄,一定把你拖進去,老禿驢!”
玄冥大師再也繃不住了,他把那三角眼瞪得是溜圓溜圓的,那兩撇細胡一吹:“你奶奶的!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懂事,生前是不是也沒有人好好的管教你,之前你叫我禿驢我都忍下來了,現在還叫我老禿驢,你這女鬼是不是活膩歪了?啊!”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玄冥師父這般,把那縮在角落裏麵的那兩口子給嚇到了,兩個人也不哭了,紛紛是愣住了,表情甚是驚奇。玄冥知道他這樣有失禮儀,連忙拱手對那兩口子躬身:“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方才有些激動,還望你們可以諒解。”
“好、好。”那兩口子又往後麵縮了縮。
女鬼歪著嘴角冷笑:“咯咯咯。”
“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別看這小子人模人樣的,其實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我跟他可是同學,他竟然對他的同學下手,你認為他是個什麼好東西呢?”
我非常替這女鬼生前的經曆感到惋惜,這女孩是個好女孩,可是無奈被強暴之後自殺身亡,可是這事情總得是有個來龍去脈,我對那姑娘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難道你還不懂嗎?你已經被我們包起來了,你就這麼確定你即使是把你自己弄傷之後就可以傷害到我們了麼?”
“我不管,我就是要弄死這個男人!”
說著,那女鬼細長的手指又要往那男子的脖子上麵伸,我急忙勸住:“你把事情跟我們說清楚,要是確實是這個男孩子的錯,大不了我跟玄冥師父就不管了,隨你處置,但若是這跟男孩沒有關係,我們幫你把那個真正強暴你的人給找出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