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大師,你們可不要不管我的兒子啊!”
那女主人激動無比,顫著聲音委屈說道,我回眸,稍稍瞪了一眼,打著唇語說道:“閉嘴。”
女鬼半躺著坐在那男孩的身上,媚笑著看著我跟玄冥:“告訴你們有何妨……”
這女鬼跟她身下的男孩是同學關係,也算是工作同事,這男孩是班長,女孩則是文藝委員,平時班級裏麵有什麼活動都是這他們倆合作。男孩長的俊朗、清秀,學習成績優異,這女鬼生平也是成績優良嗎,男俊女俏,在一起也是受到了不少的關注。正值高中,又是花樣少男少女,經常在一起難免會被別人指指點點。
女鬼生前一心一意紮頭學習之中,男孩也沒有打擾過這女鬼,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男孩早生情愫,還是本就心狠歹毒,女鬼有一天晚上放學在學校學習到半夜,回家之際,被一雙莫名的手拉入到了黑屋之中,發生了強暴之事,女鬼胡亂拽扯之中就把那壓在她身上的男子胸口前的校牌拽了下來,上麵清晰明白的寫著那男孩的身份信息。女鬼被強暴的事情隨後遍布了校園,她受不得這般所以自殺,死後化為厲鬼,纏在了她認為是強暴她的人身上。
女鬼說完之後,玄冥師父開始分析:“黑燈瞎火的,你就拽下來個校牌就能確定強暴你的是他了?”
“不然呢?每個人的校牌都隻有一個。”
“那你不排除有人陷害?”
女鬼皺眉,沒有再多說什麼。
我上前對那女鬼說道:“不如這樣,你給我們兩天調查的時間。”
女鬼臉色一變,猙獰著看著我:“你算是老幾,憑什麼要給你們調查的時間,總之我身下的這個人是我的,我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你們若是再管,我就上你們的身!”
我慌忙往後挪了一步,靠著那玄冥師父近了一些,玄冥冷哼:“你哪有跟我們談條件的權利,你看看這四周,你逃離的機會麼?”
周圍但凡是通風的地方都已經掛上了佛珠,女鬼裂開嘴笑:“死禿驢,算你厲害,你們就算是把我抓住、鎮住那又能如何,這人渣就是人渣,到時候自然還會去禍害其他的人,你們這樣子做就是幫凶,一個個打著救人救難的招牌,其實幹的也是那些禍害事情!”
玄冥師父不想與那女鬼爭執不停,索性直接敲起來了木魚,一下下的聲音就仿佛是清心咒,那女鬼痛苦的哀嚎了起來,我耳鳴陣陣、頭疼欲裂,連忙蹲下身子用手掌堵住了耳朵,女鬼的聲音就跟一根根的針一般,我腦袋都要炸了。
“啊……”
我疼的滿地打滾,約莫有個幾分鍾,忽然世界平靜了下來,此時的我早已是滿頭大汗,背脊上流出來了的汗水已經把我的衣衫打濕了。我的耳朵現在聽不見任何的東西,恍惚之中,我氣喘籲籲問道:“我是不是聾了?”
“聾了個屁!”
玄冥師父大喝一聲,他瞪眼看著我:“那女鬼跑了,奶奶的,竟然忘記封住下水道的口子了,才讓她給跑了,要不然現在早就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我揉著疼痛不已的頭部,玄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的是那麼的不清晰。
那個男孩在地麵上躺著,就如同是一團的肉泥一樣,我把男孩背在了身後,對玄冥說道:“玄冥師父,我先把他放在床上休息。”
“恩。”
男孩非常的輕,跟宋男的體重差不多,可是宋男畢竟是女孩子,身高也沒有這個男生的高,可想而知,這個男生現在基本上就是皮包骨了,想想也是,這男孩被那女鬼折磨了這般之久,這精力跟肉體都是倍受痛苦,能不瘦麼!
把男孩放在床上,看著他那青黑色的皮膚,我歎氣,給他蓋好被子之後準備出去,走了兩步猶豫了一下,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張符紙放在了那男孩的枕邊,無奈看了一眼,轉身離去,希望這符紙能保護他一陣吧。
門口玄冥正在跟那男女主人說這話,不用聽我都知道一定是聊著那孩子的事情。
“我認為您家的孩子是被陷害了。”
玄冥此話一出,我眉頭一緊,那兩口子也輕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