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沒得罪他!要不然頭疼的就是你了。”
秦山謝了牧剛一眼,淡淡的說道。
“算了,我就再讓他耍一回!然後送他走!”
聽秦山如此一說,牧剛想了想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頓時一股慶幸繚繞在心頭之間。雖然不懼這小子,但有秦山跟在後麵,真要鬧到他城主府頭上的話,出點血是肯定的。
“他要是不走呢?”
見到牧剛的臉色,秦山笑了,邪邪的。
“算我求你了不成?他要是不肯走,你得趕緊給我來硬的,強行將他帶走,我這碎雲城可經不起他這麼折騰!”
一天不到的時間將姬家搞的焦頭爛額,要是再玩下去,萬一挑起四大家族開戰,那個可就不是他牧剛想見到的了,所以他對自己這個老兄弟開始哀求起來。
碎雲城中,因為城主鐵衛的出動,驚恐的情緒逐漸平靜了下來,最主要的是那個恐怖的小家夥消失了,消失的無聲無息無影無蹤,好像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對於這種情況,平靜下來的人並沒有感到有何詭異的地方,對方身後有一位恐怖人物存在,想要帶走一個人,別說在暗中的情況下,就是當著他們的麵帶走,他們都不一定能夠察覺到。
而沒有了被敲詐勒索的威脅,城中的人熱情又上來了,一團團,一簇簇,口若懸河的有,幸災樂禍的也不少,甚至爭執的麵紅耳赤。
“都給大爺讓開!”
不知何時,一聲囂張的嚎叫自街角的一個幽僻處響起。
“想死了不成!敢跟大爺吼?!”
一個粗壯的大漢被圍在人群中正口水四濺呢,聽到這聲嚎叫頓時不高興了,轉頭更牛逼的一聲吼。
“臥槽!”
當他看清自己吼喝的對象時啪嘰一屁股跌坐在低,臉色一片慘白。
踏踏踏……一匹怪馬齜牙咧嘴的慢慢走來,怪馬渾身不長毛但是布滿了暗紅色的鱗片,鱗片上閃爍著懾人的幽光,馬頭上是一對分叉的怪角。在怪角的分叉處趴伏著一隻巴掌大的黑蟲子,黑蟲子的兩隻小小前爪中正抱著一個已經啃了一般的丹藥,而兩隻怪角的艮處中央,一隻小烏龜縮在那兒賊頭賊腦的到處亂望。馬背上坐著的是一個壯實的半大小子,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孩在其肩上跨坐這……
這不正是今天第一批和姬家開戰讓姬傷和其三大玄嬰護衛吃了大苦的幾個妖孽嗎?!
我他媽怎麼這麼倒黴隨便罵一聲就罵到了這群妖孽頭上!大漢腦袋一片空白,一股熱氣自其襠部寥寥升起。
“我呸!”
本來想要上去踩一蹄子的龍馬看到大漢襠部那一縷不太明顯的熱氣之後,不高興了,馬嘴一咧便是一大口口水,然後帶著不屑自大漢身旁施施然而過。
“你他媽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
龍濤看到大漢臉上那一灘黏黏的口水,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龍馬的背上。
“哎呦,疼,不惡心了,不惡心了!”
龍馬調轉馬頭,吱著兩排白晃晃的板牙就是一陣討好的奸笑。
“滾!”
龍濤丟給龍馬一個鄙視的眼神,他根本就不相信龍馬的保證,這貨的保證能堅持到這條街結束才出鬼呢!
“他們膽子也太肥了吧?得罪了姬家還敢這麼明晃晃的大街上閑逛?”
看著龍濤騎著龍馬施施然而去的背影,閃到一旁的人驚愕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
“你傻啊!有穆無雙罩著,姬家還能把這小子怎樣才怪!”
“除了有穆無雙罩著以外,這小子可是打上姬家大門的那個凶殘家夥的鐵杆兄弟呢,這事可是那家夥親口承認的。有那樣霸道囂張的兄弟在,姬家恐怕躲這小子還躲不過來呢!”
“瞧他這個方向,好像——不會吧!他難道也想到姬家也走上一遭?”
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到噴口水活動中,到最後他們發現並總結出一條讓他們瞬間熱血沸騰的結論。
姬家這是怎麼了?一天之內被人連續打擊敲詐,難道是倒了什麼八輩子血黴?
很多人感到自己腦袋眩暈,覺得今天真是姬家一個大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