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所在的就是王虎帶領的拳法班級,主要修煉的就是基礎拳法,而傅裕就是將基礎拳法達到入門。
“王虎老師,他傅裕來了,他睡過頭了。”剛進入訓練場,劉建便冷笑著大喊。
正在教導一個學員的王虎看了看傅裕隨意道:“老規矩,打敗劉建或者跪下來求我?”
傅裕眼中寒光一閃,這個教授拳法的王虎也是王家的人,從來不在**上打擊傅裕,每次都是從心靈上侮辱,而很倒黴的是傅裕還被分配為王虎的學生。
而以前那個懦弱的傅裕每次都不敢與實力隻是一級騎士巔峰的劉建比試,不知道向這個王虎磕了多少個頭。
每次都是在嘲笑聲當中羞愧欲死,心中也多次有拚死一鬥的想法,然而懦弱的性格和弱的實力讓傅裕一次又一次地放棄。
而一次又一次地放棄導致了班裏眾人一次又一次地得寸進尺,最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被李勾踐活活打死。
“我選擇打敗劉建。”傅裕壓製住對王虎的怒火毫不猶豫選擇了擊敗劉健,哪怕是在比武台上重傷也比跪在地上被人侮辱的好。
王虎一聽有些驚訝地看了看依舊渾身亂糟糟的傅裕對著劉建道:“如果你打不過他,就由你代替他跪在地上,明白麼?”
劉建陰沉著臉看向傅裕道“明白,我一定讓他知道,在實力上哪怕是一絲差距也是差地別。”
比武台是學院給予學員解決矛盾的地方,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而強行壓製這些氣血強大的騎士學徒,讓他們整訓練卻不解決矛盾,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迎著清晨溫暖的陽光,傅裕在萬眾矚目之下慢慢地走上高台。心中沒有任何漣漪,既來之則安之。作為前世一個宅在家裏看多年的宅男,傅裕別的不行,但是適應性卻很不錯。
這時候眾人也不訓練了,看見這種少有的比試都一窩蜂地衝了一大半學員在比武台附近。
“劉健雖然在班裏算是中等偏下,但是實力也有一級騎士巔峰,遠遠不是廋弱的傅裕可以比擬的。”
“那可不一定,雖然實力差距大,但是劉健不過是欺軟怕硬的人而已,隻要狠,我一級騎士學徒修為的時候一隻手碾壓他。”
“大哥,你都基礎拳法都成了,能不碾壓麼?”
“傅裕那個軟蛋居然敢和劉建那個垃圾比武,這是我十幾年來見過的最大的笑話。”李勾踐帶著幾個狗腿子看到台上的傅裕嘲笑起來。
“傅裕這個學院第一軟蛋居然敢迎戰劉建,他是受了什麼刺激了麼?”
“聽昨晚上被隔壁拳法班李勾踐打了一個晚上,可能是打傻了吧!”
“就傅裕那墊底的實力,怎麼可能是劉建的對手,我看今他至少重傷。”
劉健也慢慢地走上比武台,此時劉健心中是興奮的,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能夠在眾人的呼喊聲之下比武。
劉健看了看比武台下圍著的人故作高傲道:“傅裕,你現在認輸並且跪在地上從我褲襠裏鑽過,我就放過你如何?”
傅裕隻是一個宅男,哪裏懂得胯下之辱的典故,指著劉健就道:“你是傻叉麼?”
劉健一聽氣得腦袋都要炸裂了,心中惱怒道:“你死定了,這次不打斷你四肢,我就不下台。”
“劉健,給我廢了傅裕,兄弟我晚上請你喝一杯。”李勾踐的幾個狗腿子與劉健有些關係,大聲地支持道。
“傅裕,打不過就認輸吧!沒必要自找麻煩。”場下一些與劉健不對頭的幾人對著傅裕喊道。
亂糟糟的比武台下呼喊聲不斷,兩人的比武頓時引起了整個訓練場地的沸騰。
王虎用陰險的目光看了看傅裕冷笑一聲道:“就由我作為你們兩人比試的裁判吧!”
張牛也擠出人群道:“比武台比試一般需要兩個裁判,我也算一個吧!”
張牛對著傅裕和劉健道:“你們既然上了比武台在分出勝負前就不能下去了,在比武台上除了不能將人打死之外就沒有任何規矩了。當然,你也可以認輸。”
傅裕自然不會認輸,雖然認輸能夠保住自己,但是上了比武台後連打都不打就認輸,那懦弱這個名詞就會伴隨著這個人的一生。
王虎一聽怕把傅裕嚇得直接認輸,畢竟傅裕已經是學院最懦弱的了,破罐子破摔也沒什麼,幹脆地大喊道:“兩人比試開始。”
聲音剛剛落下,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戰的劉建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氣勢洶洶地衝向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