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有三個,都是男的,但是一個個的看著比我還瘦,似乎長期營養不良。
除了小麥麵前站著一個手裏拿著跟木棍,另外兩個都靠著柱子半躺著,隻是看到他們的腿腳不時動彈,我才確定那也是兩個活人。
“我真得不知道啊,昨天明明在包裏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
“王靜靜,你特麼當我傻是不是,好好的東西能說不見就不見了,你是不是不想見你女兒了?”
我的眼睛瞬間瞪得渾圓,原來小麥膚色美女的真名叫王靜靜,可是她看著跟我年紀也差不了多少,居然都有小孩了?
信息量太大,我一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真沒想到一個生過孩子的少.婦還能有這麼火辣的身材。
好吧,扯遠了,回到正題。
斜靠在柱子上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男的跟著說了聲,說那麼多廢話幹嗎,這娘們兒看來倔的很,咱直接卸掉她女兒一隻胳膊,看她還老不老實。
話音落地,我就聽到了一個三四歲女孩子的哭聲,視線轉了半圈,才發現房梁上係著一根麻繩,一個穿著一身破爛衣服紮著倆小馬尾的小女孩被懸在了角落。
王靜靜驚恐的搖頭喊著不要,“這次我真不知道怎麼弄丟的,你們繞我一次好不好,我再去弄,三天,隻要三天。”
拿木棍的短發男一棍打到了王靜靜背上,罵了句沒了東西勞資都不知道能不能再活三天,轉過身就走向了角落裏的小女孩。
就看了這麼一會兒功夫,那三個男的就打了好幾個嗬欠。
我就是再傻也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了,肯定就是吸那玩意兒弄的。
這三個畜生可真有想法,綁架人家孩子,逼著人家給他們弄白麵兒,怪不得王靜靜寧肯被人侮辱,都不願意丟下她的挎包。
估計他們的爭吵還要一會兒時間,我悄悄縮回了牆角,視線開始在周圍打轉,希望能找到一件趁手的武器。
如果是三個騰飛保鏢一樣色壯漢,或者是正常人,我都不一定有什麼機會。
眼前的這三個都瘦的跟個鬼似的,如果突然出手,起碼有一半的把握將他們全部放倒,再不濟,我也能全身而退。
剛才我可是特別留意了,除了一根一米來長的木棍,他們也沒什麼刀之類的利器,危險係數大大降低。
找了半天,我才終於找到了兩個喝剩的啤酒瓶。
王靜靜那邊好像又有了情況,我隻聽見那小女孩忽然哭喊的淒厲,緊接著便聽到了王靜靜絕望的呼喊。
“她也是你的女兒啊,就為了吸那玩意兒,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下的去手?”
我去,剛才我還在想王靜靜出了這事兒不找她女兒的爸,找我幹什麼,鬧了半天,她老公就是三個活鬼中的一個。
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這樣的男人,真特麼侮辱男人這兩個字!
心裏懷揣著一股憤怒,我拿著兩個空酒瓶,從院牆的一麵缺口處翻了進去,又沿著房屋的破牆緩緩移動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