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我傷到手的那兩個家夥最慘,連個防身的木棍都沒法拿,舉起雙手直接就被刀砍進了胳膊。
其中大炮下手最狠,直接砍掉了一個壯漢的一隻手。
淒慘的叫聲聽的我都有點毛骨悚然,那些跟噴泉似的,吱吱吱四處亂冒。
身旁的那張躺椅忽然劇烈抖動了一下。
我低下頭一看,糟老頭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另一隻手痛苦的捂著胸口,不過三兩秒的時間便沒了動靜,眼睛裏也沒了神采。
臥槽,我還沒把他怎麼滴呢,他就給活活嚇死了。
做了那麼壞事兒,這麼死也算便宜他了。
親手殺過人的我沒有一點恐懼,更沒有半絲內疚。
說了今天就是來替天行道的,這糟老頭算是第一個,如果那個負責拉人的老婆子也在這兒那才叫完美。
說曹操曹操就到。
旅店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老婆子領著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笑著走了進來。
她回頭看到眼前地獄般的景象,嚇得都跳了起來,哆嗦著就想掉頭往外跑。
那個來休息的小姑娘更是嚇的花容失色,慘叫一聲直直就往地上倒,居然是給嚇暈了。
大炮他們還在對付負隅頑抗的肥膘手下,這會兒還顧不上這老婆子。
我甩掉手裏的煙頭,提著砍刀就往過追。
這老婆子還真不能讓她給跑了,萬一待會兒爸警察叫過來還是個麻煩。
也算這老婆子倒黴,這破旅店的門剛好就壞了,她使勁推開一個門縫,卻怎麼也鑽不出去。
“救命啊,殺人啦,真的殺人啦!”
她的腦袋已經鑽了出去,後半身卻還在店裏卡著。
因為這家旅店幾乎每天都在上演同樣的戲碼,周圍知道情況的人早都見怪不怪,老婆子的慘叫還讓他們以為又要有哪個倒黴蛋要被坑了,都躲得遠遠的,對她不聞不問。
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驚喜。
一手揪著她的後衣領,想要用刀把她脖子砍斷,心裏忽然一軟,砍下去的刀刃換成了刀背。
先把她打暈,等我冷靜下來再考慮要不要殺她,畢竟我今天想殺的隻有肥膘一個人,如果濫殺無辜,我怕自己會著了魔。
將老婆子往地上一丟,再回過頭,大炮幾個已經完全控製住了場麵。
除了被砍斷手的那個疼暈過去了,另外四個包括紅毛都還保持著清晰的意識,隻不過每個人身上都被砍出了大大小小的刀口,泊泊的淌著鮮血。
看著地上的血泊和那一雙雙驚恐絕望的眼睛,我麵無表情的湊到紅毛麵前,揪著他的紅毛把他的臉靠在了我麵前。
“怎麼樣,現在想起來我是誰了沒?”
這麼近的距離,紅毛畏縮的看了一陣,眼神猛地就是一遍,明顯是記起我來了。
“你......你......”
還以為他要說一些之前不知道我這麼流弊,好後悔之類的話,沒想到他卻給我說了句差點喝尿的那個。
真特麼不見棺材不掉淚,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