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聲槍響,被我瞄準的那個依然活蹦亂跳的往前跑著,居然給打偏了......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這次可不淡定了,急追了幾步,準備等距離拉近點再補上一槍,身後忽然又是一聲槍響,我的目標人物應聲倒地,翻了個身蹬了兩下腿便沒了動靜。
“大哥,您這槍法真是神了啊,一邊跑一邊還能打死人,以後我說不定還得跟您學習怎麼打.槍了。”
身後的大炮樂嗬嗬的追上來,看著我滿臉的崇拜,要不是我剛才意識絕對的清醒,我幾乎就要被他糊弄的真以為是自己做的了。
“你滾犢子,啥時候都學會奉承人了,我自己心裏有比數,下次回去一定得好好練練槍法,不會讓你再這麼嘲諷我。”
抬腳就給大炮屁,股上來了一下,我大方的承認了自己技不如人,但這也沒什麼好失落的,大炮他們在部隊裏天天摸這玩意兒,我一個大學生,這輩子能跟槍產生交集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東西失而複得,我和大炮都很開心,哪怕周圍躺著幾道血淋淋的屍體,依然有心情開玩笑。
裝白麵兒的手提箱隻是被打爆了其中一包,損失不算很大,那袋子錢也隻是過了下這幾人的手,一毛也沒有被花。
幾經輾轉,這筆財富終究還是回到了我們手裏。
大炮用刀劃破了一個青龍幫小子的衣服,扯下一塊碎布擦幹了皮包和箱子上的血跡,我倆帶者東西轉身離開了腥味撲鼻的現場。
煙囪拿貨也不知道現在和那叫小芸的怎麼樣了,兩個人幹柴烈火的,指不定又糾纏在了一起。
待會兒回去我就準備把事情攤開了說,不然等我們跟老三回合,他倆再想見麵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其他的兄弟我也得上心了,經過了這一趟遭遇,我更加清楚的知道我們這幫人是真正將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
人生得意須盡歡,隻要他們想要,隻要我有能力,作為大哥的我就算赴湯蹈火也要滿足他們的願望,絕不會再讓二牛的悲劇重演,這就是我現在活著唯一的動力。
回到了武麗租住的破落小院,我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是那麼的不純潔。
煙囪和小芸並沒有玩那種成人間的遊戲,而是一人不知道從哪兒找了把大鐵鍬在院子裏汗流浹背的挖著坑,旁邊,武麗沒了聲息的身體還靜靜躺著。
“這種女人,死就死了,兄弟你幹嘛還多此一舉?”
也不知道之前在賓館裏發生了什麼,大炮對這個武麗好像想有很深的怨氣,就算人死了也不願意幫忙讓她入土安息。
煙囪嘿嘿傻笑著不說話,旁白的小芸停了手害羞的立在了一旁,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這個妹子的主意。
從我們出現後,這個小芸的視線從來沒有在我倆手裏的財物上逗留,眼神裏也沒有武麗那般赤果果的貪婪,其實我也挺好奇她是因為什麼才答應給我倆兄弟服務的,因為她明顯不是那種見錢眼開,沒有底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