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張小研的下半身赤果果的,雙腿被人分開,露出了不可秒速的部位,上身上換好的病服也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兩團飽滿暴露在空氣中,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艸,我要宰了你!”
我一個箭步上前,順手扯過一張白色的床單蓋在張小研身上,猛地提起一腳正中那禽.獸的檔口,原本剛提起的褲子又被踹到了腳邊。
“啊,疼死我了!”
空氣中仿佛響起了一聲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眼鏡男雙手捂著自己的那個玩意兒,痛苦的彎著腰在地上打滾。
我的怒氣連一半也沒發散出去,一步跨到他身邊,抬腳就往他腦袋上猛踢。
銀絲眼鏡被踹到一旁摔的粉碎,眼鏡男的額角也被踢出了血,我卻依然不管不顧的將他的頭當成足球,一腳接一腳。
“饒命啊,別打了,這次我真沒來的及弄你們就闖進來了,放過我這回。”
艸,一句沒來得及弄就想讓我饒你一命?張小研的衣服都扒的沒剩多少了,不用想也知道剛才肯定有雙醃臢的手在她身體上徘徊。
他不求饒還好,他一求饒我的怒氣值又完全爆滿,腳踢也感覺不解氣,我蹲下上,一隻手扯著他的頭發把他按在了原地,另一隻手緊握成拳,對準他的眼睛猛的砸下,一拳兩拳三拳.....打的我的手骨都開始劇痛,眼鏡男的臉沾滿了血汙,完全看不出來先前的長相才稍微停下長出了口氣。
這個時候,大炮還在外麵跟那四五個保安糾纏,之前鬧事的一夥家屬也跟著進來了,看我打的這麼凶,他們反而不敢上了,呆呆停在我身後,不時叫喚著打的好。
先前那個絡腮胡子的男人忽然讓他的家人安靜,轉過身對我說醫院的保安已經報警了,提醒我趕緊離開。
我感激的對著他點點頭,眼睛忽然看到了他手裏拿著的鐵棍。
“麻煩把你手裏的家夥借我使使。”
絡腮胡子的男人有些為難,不僅沒給我反而還後退了一步,他那個被欺負了的老婆忽然從人群中鑽出來,哭哭啼啼的罵他沒用。
這一下可把那男人給氣急了,握著鐵棍的手忽然青筋迭起,猛地上前作勢就要往眼鏡男頭上砸,但還沒等他衝過來就又被他其他的親人給拉了回去。
我懶得再看他們糾纏,起身走過去二話不說奪過了鐵棍,返回啦照著眼鏡男的後腦勺猛砸。
仿佛西瓜碎裂般的聲音在辦公室裏響起,地麵上淌出了紅白相間的液體,惡臭味隨之逸散了出來。
“殺人啦,咱們快跑!”
來鬧事的病人家屬不知道誰發出一聲恐怖的慘叫,一群人呼啦啦的又從辦公室裏退了出去,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雖然有留下的意願,終歸耐不住她老婆的乞求也跟著離開。
走之前還給我留了一句話,小兄弟趕緊帶著你女朋友跑,我們想辦法幫你攔一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