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選擇相信覃祀,和覃祀有的沒的嘮了半天,可是心中始終有件事無法釋懷,加上童玲剛剛又被自己無緣無故弄得發飆,卞新就更加糾結之前的一些事。
卞新給覃祀倒了杯水,很恭敬的遞過去,就坐在覃祀的床邊小聲問道:“四哥,我有件事一直壓在心裏,想請你給我一個準確的解答。”
“你說,如果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覃祀說完,卞新敏敏嘴深吸一口氣,就說道:“四哥,我想知道什麼人會被鬼附身?鬼附身真的有那種能夠看透人心的本事嗎?”
覃祀有點意外卞新會問這個,不過馬上猜到了原因:“是不是仇爺最後說的那些話讓你產生困惑?”
覃祀說的很委婉,因為他是個聰明人,卞新沒有說話,也算是默認。
覃祀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說道鬼附身我也沒有親身經曆過很多事我也隻是靠著自己的知識去給你解答,大體上說,被鬼附身的人一般是特殊體質,比如先天體弱、有陰陽眼、命理屬陰等等,正常人如果被鬼附身那就多為有病在身或者心術不正的人,無外疾那就是動了歪心思,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也就是這個到底,一般心中無愧或者陽火旺盛的人不會被邪物侵體,那種道行足以無視這種規則的存在我是沒有遇到過,不過不能說沒有,隻是幾率小點罷了,當然這也是大多情況,不能一概而論。”
覃祀說的很詳細當然也沒有徹底解開卞新的疑問,覃祀也從卞新的眼神中看出點問題,不過沒有發問,而是等著卞新自己主動提問。
卞新好似在消化覃祀說的,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又說道:“那仇爺算不算道行高的?”
覃祀沒想到卞新是問這個問題,苦笑一聲卻不得不承認:“他……還差的遠。”
“哦?是嗎?”覃祀的話也確實令卞新有些吃驚。
卞新再次陷入沉默,之時這次卻並沒有在說話,氣氛一下變得很壓抑。
卞新腦海中再次回響起童玲的聲音和仇爺的聲音,兩股聲音好似擰在了一起,聽不清又令人心中煩亂。
覃祀看著卞新那變換不停的神情,心裏也很是擔心,雖然他見到人不能算多,但是鬼了解的卻不少,他也了解像卞新這種人遇到這種情況在想什麼。
“卞新,我有些話不想說的過於明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明白,我說這些話不是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而是給了你一個找到正確答案的參考,我不想你一個人沒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不想你一個人胡思亂想,我不是怕說錯了誤導你,而是想你知道你的人生不管對錯都要你自己去選擇去麵對,我們這些師友親朋可以為你遮風擋雨,但是路要你自己去走。”
聽了覃祀的這些話,本來很糾結煩亂的卞新突然眼前一亮,這亮光雖然不至於照亮前路,但是卻真的讓卞新不再彷徨。
卞新雖然還是沒有想清楚自己的疑問,但是比剛剛好多了,腦海中也輕鬆多了,或許隻要時間夠,有些問題還是有信心想清楚的。
卞新看著覃祀會心一笑,算是感謝,覃祀也報以微笑表示欣慰。
卞新很感謝覃祀,繼續思索的同時,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天如畫身體不好,或許是被那兩個家夥給嚇壞了,而且身體有點燙,或許就是病了,以前我總是趁別人病要人家命,沒想到這次竟然報應到如畫身上,有點對不起她,而且她並不想我出事的心我還是看在眼裏的,她絕對不會有害我的心思,說不定如畫命理屬陰也說不定,有很多事我們或許都不知道,四哥說的也不一定全對,這個世界還有我們未發現的物種,如畫就不能有點什麼事我不知道的?沒錯,一定隻因為這個,都怪我,什麼事都先往壞處想,有點先入為主了,我懷疑誰都不能懷疑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