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新不知道那是什麼,不敢接,大媽還非要卞新拿著,卞新一邊躲一邊問:“大媽那是什麼啊?我們萍水相逢,不用送我東西了吧!”
大媽也追不上卞新,隻能打開紅布包舉著說道:“這是給星語的,雖然他沒要,但是我猜他用得到,所以我把這個包起來,想要送給他。”
卞新走近一看,才看到那個紅布包裏竟然包著一枚犬牙,而且這枚犬牙被一根紅繩穿了起來,看樣子既可以戴在手上又能掛在脖子上。
卞新很新奇,眼睛直發亮,問道:“大媽,這東西也是辟邪的?”
“嗯,我聽我家老人說過,老家刨地挖墳的時候都會讓那些男丁戴上這個,據說戴著這個可以讓那些人看到下麵的東西,以至於刨土的時候不會刨壞了棺材,而且開館的時候可以辟邪去煞氣。”
“大媽你懂的真多。”卞新以前隻聽說過佩戴狼牙,這戴犬牙還頭一次聽說。
大媽嘿嘿一笑,卻又搖了搖頭:“我也隻是聽說的,隻是見他要這些東西,所以幫他多備下了一件東西,不過這裏麵的門道好像很多,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會不會幫倒忙,所以你記得告訴星語一聲,如果不能用就把這東西收起來。”
卞新點點頭就收好紅布包,拿這東西回房間去了。
回去的路上卞新忍不住好奇又把那個犬牙拿了出來,看著這小物件還挺有意思,不禁心動想要占為己有,可是大媽剛剛說的話又讓他心有餘悸:這東西真的會適得其反?不對,一定是那個大媽誆我呢,這和狗血都出自一個地方,怎麼會相克呢?一定是那個大媽怕我自己藏起來所以故意那麼說的,一定是,我剛剛都猶豫了,嗬嗬,這個大媽看著人很好很老實,沒想到也這麼賊,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兄弟我對不起你了,這東西我先收下了,大不了以後沒事了我再把這個還給你。
卞新說著就把犬牙吊墜戴在了脖子上,為了不讓關星語看到,還故意塞進了衣領裏。
卞新回去,跟關星語打了個招呼把東西放下,關星語也隻是“哦”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問題。
卞新心裏一陣偷笑:看來這個大媽還真的沒跟他說過犬牙的事,正好,這次便宜我了,畢竟我也不能白跑腿啊!
卞新剛要跟關星語說有兩樣東西沒找到,就看到了牆上掛了一張老舊的鍾馗像。
卞新雖然不喜歡關星語這不提前說清楚的性格,但是一想也落得清閑就沒多嘴,指著畫像有點疑問:“這畫像怎麼掛側牆上了,不是應該掛在床頭嗎?”
“掛床頭幹嘛?又不是結婚照。”關星語從沒有聽過這種掛法。
“當然是有事辟邪沒事避……啊……”卞新沒說完鼻子上就又挨了一下,不過這次是被一個葫蘆打中了鼻子。
“大哥,你不用我幫你找就算了,你找到別老砸我行嗎?”卞新吃痛捂著脖子就開始抱怨,不過這葫蘆裏麵貌似裝了液體,很沉,而且砸了卞新一下還灑了出來。
卞新拿手擦了擦臉,卻問道手上一股騷 味,頓時明白了什麼,瞪著眼睛就衝著關星語喊道:“你他媽拿這東西裝尿了?怎麼味道這麼怪?”
關星語一陣冷笑說道:“你猜得沒錯,是童子尿,不過我真希望是我自己的,不然我心裏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