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奈跑到沃馨的身邊對他耳語幾句,沃馨聽完看了古劍他們一眼,然後揮手示意他走人,自己跑去邢康安的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聽的邢康安皺眉片刻,在看向古劍的方向,那眼底卻是眸光一深。
古劍如芒在背的回頭望一眼,四目相對的片刻,驚得他趕緊轉向低頭走,南燭問他怎麼了,然後準備回頭看,卻被拉住讓他別看。
邢康安的嘴角微微一彎,似笑非笑的看著消失的背影。郭飛桐這時看過來,順著他所看的方向看去,沒發現什麼奇特的,於是好奇地問:“三哥,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邢康安搖搖頭:“我們去喝酒吧。”
……
“你剛才到底在看什麼?”南燭好奇的詢問古劍,卻見他洞口停下不前,就將他推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總感覺有什麼在召喚我一樣,讓我感覺很興奮。”他剛一進來就感覺很開心很愉悅,仿佛老朋友相見,這讓他很奇怪。
南燭一聽就想大笑,拍了他一下取笑道:“我看你這人天生就是受虐的命,別人進來好像上墳場,你卻說很興奮,難怪他們把你送到這裏來呢,原來是你興奮的緣故啊,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的先進去,古劍撓撓頭有些哭笑,難道自己還真是受虐的命?搖搖頭,不去多想的進洞!
進到裏麵昏暗一片,唯一的亮光就是那牆上的幾盞燈,這裏通風不暢,故而空氣是異常渾濁難聞,刺鼻的味道讓人作嘔。
聽見南燭在一旁喊他,古劍過去一看,見他在那拿著錘在那砸石頭,他也拿起鐵錘按照指示也砸起石頭。
倆人叮叮當當的敲擊著,也順便聊著天,古劍問他:“對了,你說你也是被人陷害進來的,可以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南燭停了一下,然後對自己的倆手吐了口水緩解幹燥磨破,在繼續砸時說道:“我和我哥都入了巽風神教,本來還好好的,有不錯的前途,可有一天我哥說他喜歡上了個小師妹……最後都快要到談婚論嫁之時了,他卻聽那個臭女人說喜歡上了別人。”
南燭停下砸石頭,古劍沒打擾,他似在回憶一般:“最後我哥一氣之下就去找那臭女人的姘頭算賬,結果是一去就再也沒回來。當我聽說我個哥被害,就去查找凶手,最後也被我查到了。”
“可我打不過他,被他所敗也差點被殺, 就在關鍵時刻,他被他師父阻止了;然後他告訴他師父,說我偷盜殺人,最後他師父也不細查,就與他一起誣陷我,說我偷了東西殺了我哥,你說這可不可笑?再然後就是把我送到了這裏!”
“嗬嗬,我是稀裏糊塗的被人陷害,而你卻是因為一個女人。”古劍搖了下頭,然後好奇的問:“可以跟我說說是那個害你進來的嗎?那女人和他的姘頭又是誰呀?”
南燭咬牙說:“那女的叫金蓮……”
“等會,你說誰?”這讓古劍一驚,沒忍住的打斷他。
“丹藥殿的金蓮啊,怎麼了?”南燭有些奇怪。
古劍沒回答,趕緊在問:“等會在說,你現在告訴我那姘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