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向來是個浪漫卻又傷感的世界。
就如同五年前的唯真初遇,當下的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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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瀟瀟醒來的時候,已是日落西沉了,同一時間的鳳炎宮,卻是充斥著彌漫的硝煙。
“拓跋熾炎他究竟要為了那個死丫頭幹什麼?!連親叔叔也要打!三弟護犢子也就罷了,大哥,你竟是也不管?!”叫囂聲不絕的從鳳炎宮傳出來,話語的尖利令人作厭。
鳳榻上,是劍眉星目,卻渾身血跡的拓跋熾炎。
已經三個時辰了,他還沒有得到任何救治。
原因,是他的二伯。
“二哥,熾炎如今生死未卜,你在這千般阻撓,難道要逼死你的親侄子嗎!”拓跋熾炎在發動火鳳時,並未讓父親拓跋霆受到傷害,而是把五成的力勁都集中在這個從小看他不順眼的二伯拓跋崇身上。說來必死無疑的劫難,卻被拓跋崇的棺材底寶貝給化解了。拓跋崇保住了命,卻丟掉了護身符,於是憤憤地堵在鳳炎宮,阻止了一切去請醫的人。
拓跋家家主拓跋紳淩然立於殿中央,出聲喝道:“閉嘴!你鬧夠沒有!”忍無可忍的逼迫之下,隻得一式“天鳳箍”施展於拓跋崇。隻見拓跋紳周身瞬時凝結了微微炙熱的細小顆粒,一聲“凝”之下,化身為一隻雙翅虛合抱與前,項向上仰的火鳳,以尾打力,盤旋於拓跋崇頭頂,忽又是急速收緊,箍其在原地。頃刻爭鋒相對,雙方毫不退讓。
“速給少公子看看!”拓跋紳麵露沉色,顯然是矛盾極了。
拓跋族人均知拓跋崇和拓跋霆的明爭暗鬥,也深知終會來一場腥風血雨,這一切,都是因為拓跋紳執意不娶,也就無子。將來的家主,是要從拓跋熾炎和拓跋崇之子拓跋熾烈中擇一人的。權力的**太大,大到親情所無法匹敵的宏壯。
炎兒,大伯如何將拓跋家放心交予你啊......拓跋紳輕輕歎了口氣,也隻能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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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長老,容我情急,到底我們還要等到何時?”也就是幾盞茶的時間,白碩碩終於等不及了。
白灼華有些詫異,似碩穩重,怎會片刻便不耐煩。對這丫頭,白碩碩表現得太不一樣了......
“不過半晌,何須著急。你看,這不是來了麼。”目光延伸的方向,是從琉璃閣門口徐徐進入的,一屏琉璃光。
白灼華輕喚:“水寒......”
那道炫目的琉璃光,是瑰族鎮族之寶:水寒瑤琴。相傳,水寒古琴內藏瑰族祖先瑰如夢之分身,擁有其開創者瑰清琴的七成魂力。其身是千年沉香木木料所製,神秘材質的琴弦,根根都有著毀天滅地的威力。說起來,也是一百多年未曾現世了。
是以,瑰族人人都知了此番的結局,贏。否則則可謂:水寒一弦,阻山填海;水寒一音,立天滅世。
正當眾人的心都穩當之時,白灼華卻撣了撣身上的塵,言:“我拿出水寒的緣故,並不是與拓跋家來一場世紀之戰,而是,封印瀟瀟。”
語驚四座,白碩碩即刻拍案而起:“不行!我寧可與那些老匹夫決一死戰,也絕不讓瀟瀟受到如此對待!太上長老,你這又是何意?!”
白灼華輕揮衣袖,示意眾人離去,隻留白碩碩於閣中。
靜。
“瑰化蝶是你的姐姐吧。”沉穩有力不顯蒼老的陳述句。
語落時,另一人瞳孔猛然張大,身形不再穩定:“太上長老這說的是什麼話?”
“我想你聽得懂。黑瑰族,二少公子,瑰縛繭。”
鳳目微眯:“原來你都知道了。”袖中暗中運轉天風元素,仔細查看下,可觀微弱的紅。
“我很好奇你的修為為何增長如此之快,但我更驚異的是,黑瑰族,怎會有修為。”
瑰縛繭冷哼一聲:“太上長老無需知曉,但決不可封印瀟瀟入水寒瑤琴。”語氣的堅決似乎能戰勝一切不公平。
白灼華背在身後的雙手也暗中與瑰縛繭較起了勁,笑容之下是強力的輸出。“但我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此琴,與此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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