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全對自己屁股上這朵來曆不明、還會時不時到處溜達的九瓣蓮花實在是有些無奈!
韓鼎則是有些緊張!
此時,他的一隻胖手懸停在沈全的腰間,一隻肥嘟嘟的手指距離那朵不知為何又挪了窩的九瓣蓮花不足半寸,但是這半寸不到的距離,對韓鼎來說卻似乎有些遙不可及。他手指微顫著,大腦門上汗珠直冒,一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好不好地從額頭滑落,恰巧滴在那朵蓮花上,把已經變得殷紅無比的花瓣凸顯得更加詭異。
沈全感覺腰間好一陣癢癢,嗬笑不已。他扭過頭來,剛要開口詢問,卻發現師兄像個木頭人似地戳在自己麵前,沈全不由愣了,脫口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韓鼎沒有做聲,他的手指輕輕一觸那朵蓮花,又馬上飛快地縮回,像是生怕一不小心,被那朵花咬著手指。吐出一口氣後,韓鼎對一臉不解的沈全說道:“師弟,你的花又跑到這兒來了。”
“啊?”沈全嘴巴大張,結巴道,“真,真的又跑了啊?”
韓鼎用自己的眼神告訴了沈全答案,他擦擦腦門上的汗水後,一言不吭地坐在床上,開始低頭沉思起來,表情異常奇怪,時不時還回頭往沈全的腰際瞅那麼一眼。
他回想起沈全奪氣的那天夜晚、那個磨盤大小的赤色虛影,同時,也想起了那天探查沈全先天元炁之時,自己憑空消逝的真氣,隱隱約約中,韓鼎意識到了什麼。
或許,沈全的修為一直停留在引氣階段,和他身上的這朵花脫不了關係!
不,不是或許,是一定!
沈全也皺著眉頭認真思考起來,這朵花究竟是什麼時候搬的家呀?為什麼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呢?他反轉手腕,順著韓鼎的目光,伸手來回摩挲著腰眼位置,入手處除了有些濕滑外,既不疼也不癢,一丁點特殊的感覺都沒有。
沈全心道:這個位置應該就是元彪告訴自己的“陽關穴”吧?奇怪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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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韓鼎突然開口問道:“師弟,你最近有沒有偷著修煉啊?”
“啊?”沈全眉毛一挑,滿臉詫異,不知道師兄好好地問這個幹什麼。
“或者,或者你最近胡思亂想了些什麼,有沒有啊?”韓鼎問話的同時,一雙小眼睛中似乎閃過了兩道靈光。
“胡思亂想?好像,好像是有過。”沈全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心中念頭飛轉的同時,“胡思亂想”道:呃,好像自己每天沒事的時候,除了胡思、就是亂想來著!
韓鼎有些興奮,追問道:“你都想些什麼了,跟我說一說,我來幫你分析分析。”
“分析什麼啊?”
“呃……”韓鼎頗有些對牛彈琴的感覺,他伸手一指沈全腰間的那朵花,解釋道,“我來幫你分析下,這朵花為什麼會移動位置,你難道不想知道嗎?”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沈全恍然大悟,撓頭道,“我想想啊,最近……”
在韓鼎期待的目光中,沈全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了,哼哼唧唧地說道:“師兄,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嗯?生什麼氣?你倒是快說呀!”
“我,我剛才想到師傅了,也想到了你。那個,師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明白什麼了啊?”韓鼎衝沈全一翻小眼,不滿道,“你吞吞吐吐做什麼,盡管說,我保證不會生氣。”
“那我可就說了啊!”沈全小心翼翼地看了韓鼎一眼,心中權衡了半天後,感覺師兄應該是個說話算數的人,於是一咬牙,開口道:“我剛才在想,師傅他為什麼要讓你來教我修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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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鼎先是一愣,等他把沈全這句話在腦袋裏來回過了一遍之後,忍不住站起身來,咆哮道:“臭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沈全跐溜一下鑽回了床角,愁眉苦臉道:“師兄,你說好不生氣的。”
“好好好,我不生氣,我一點都不生氣。”韓鼎轉怒為喜了,他一臉獰笑,擼胳膊挽袖子道,“你想知道為什麼是不是,來,到我這兒來,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
“不要啊!我,我已經知道了……”沈全蜷縮在床角處瑟瑟發抖。
“那可不行,我這個當師兄的,一定要盡到責任的。”
“不用了,我真的知道了。”
“看你往哪兒躲,嘿嘿……”
被沈全這麼一打岔, 韓鼎早把要幫師弟分析分析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他探身抓住沈全一隻胳膊,把師弟從床角揪了出來,按在床上後,照著沈全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雖然沒使力氣,但“啪”地一聲,響亮至極,把恰巧推門而入的白飛嚇了一跳。
白飛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他的目光落在沈全的那兩瓣雪白的小屁股上,眨了眨眼睛後,眼瞅著沈全白嫩屁股上多出了五個紅指印,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這,這是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