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村的三位長老心裏打起了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更何況,蓬萊劍門他們惹不起,幾乎是略有遲疑,就有了取舍。“葬花道友,老夫有惜才之心,可惜.....。”
話音未落,之前說話的蓬萊弟子臉上就清脆的泛起五根手指印,誰出的手?眾人對望,一頭霧水,包括仙人村的三位長老都沒看清楚。
“我來此處遊山玩水,也要征求你的同意?”葬花魂這是給自己找台階下。
“你。”蓬萊弟子怒目而視。手中利劍已出鞘一半。
葬花魂冷笑道,“你要跟我比劍?也好,花某奉陪。”小黑出鞘,獨占鋒芒。
蓬萊弟子身子一縮,壓下心中的不岔,將利劍按回劍鞘。跟太一天子比劍,簡直是找死。
“要不,你們蓬萊的一起上?看能不能爭過花某手中這把劍。”葬花魂繼續拿話語敲打。
蓬萊一行人雖都是心中憤然,又怕葬花魂手中那把劍,最終還是沒那個種叫板太一天子。
葬花魂冷笑一聲,臨走時不忘洗白自己的嫌疑,“對了,我今天可沒戴扳指。”
什麼意思?被打的蓬萊弟子滿臉迷茫。
“師兄,他的意思是你的臉腫成了一隻扳指。”
扳指?眾人總算抓住了關鍵詞。數十雙眼睛齊齊轉過,落在劍門領隊人的手上。
“不,不是我。”劍門的連連解釋。
奈何蓬萊的不聽,他不敢跟葬花魂叫板,難道還要被劍門騎在頭上。一場空前絕後的口水仗拉開了序幕,最終以雙方都筋疲力盡,口幹舌燥收場。
是夜,無月。
兩個人坐在仙人村外擺弄者烤魚。
山丁問,“這樣真的有用?”
葬花魂點點頭,“我們這叫守株待兔。”
山丁又問,“白天是你出的手?”
葬花魂說,“你都看見了。”
山丁說,“看的不是很清楚,隻能感覺到。”
跟山丁在一起,他的對白真的很難有深度,沒有人會對一頭牛彈琴。
按葬花魂的猜想,屍陰宗的人既然盯上了仙人村,必定是有所圖謀,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幾具屍體那麼簡單。
草叢一陣晃動,山丁一刀紮下,回來時,手裏拎了一隻兔子,“守株待兔?”結果那隻兔子祭了他的五髒廟。
在月色的掩護下,數道黑影掠進仙人村,幾乎是一瞬間,地上便多了五具蓬萊弟子的“屍體”。
“出事了。”葬花魂急掠而起,三十三道光,如今隻剩下三十二道。
等兩人趕到,地上僅餘微火燭光。
“來遲了。”葬花魂眉頭一皺。
“他們身上有股很重的屍體味。”山丁沿著一個方向追去。
兩人一路追去,到仙人村祖廟外,那股死氣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周圍火光圍攏,將兩人團團困住。
葬花魂心念不好,中了別人的詭計。
“果然是你們。”三位長老怒火衝天,“葬花魂,你也曾是太一弟子,為何做出殘害同道的事。”
一名弟子匆匆來報,“長老,不好了。蓬萊的人全部消失了。”
“葬花魂,你好狠的心。”一時怒從四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