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葬花魂趕往太一玄門的同時,玄真正領著寥寥數百的弟子守著這座曾經的天下正道之首。
對麵三教九流的人簇成一團,人人囂張得意,尤其是打頭的一個踏天境的高手,腳就踩在太一玄門的門匾上,砸屋不砸鍋,拆門不拆匾,他們就是要欺負人,要讓天下人看太一玄門的笑話。
“嘖嘖。”打頭的咂咂嘴,“這不是天下正道之首太一玄門嘛,呦呦呦,爺爺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小心踩著天下正道之首的門匾上,趕快來拿回去啊。一群廢物。”這話說的陰陽怪氣,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這群狗娘養的。”王義誌牙齦咬的直響,手上青筋暴起,腦子一熱就要衝上去拚命,卻被玄真攔住。如今的太一玄門已不複往昔,是條狗都敢咬上一口。況且對麵的人修為不凡,衝上去隻有找死的份。
自風雲動蕩,古清河故意在三派大比上提出聯手抗敵,應付接下來的劫數,便結成了正道聯盟。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古清河打著怎樣的算盤,又怎瞞得過玄隱和淩滄海這兩隻老狐狸,這擺明了是要吞下他們兩大派。可有句古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低頭。誰不知道,自打蓬萊冒出個神秘的黑袍人,蓬萊跟著水漲船高,在東臨這一畝三分地一家獨大。
兩派掌教本是抵死不從,奈何也架不住蓬萊的手段,第一天太一玄門的五位太上長老暴斃在室中,連護派祖師苦無都被摘了腦袋掛在太一玄殿中,按這種殺師屠祖的行為,稍有點血性的人都會傾盡一派之力去拚命。可玄隱是個沒種的孬玩意,嘴上叫囂著,第二天就領著門中的骨幹當了蓬萊的左看門狗,隻留下以玄真為主的血性弟子。
蓬萊更是不濟,眼瞅著太一玄門投了誠,被寄予重望的劍仁有不知所蹤,第三天淩滄海就領著劍門的弟子當了蓬萊的右看門狗,至少這樣能保下一條狗命。
曾經的天下正道之首太一玄門何其輝煌,天下正道獨尊太一,就是說出名字都能讓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嚇破膽。就算時隔千年,也可與蓬萊平起平坐,可惜門中不幸,出了個玄隱這個孬種,要命不要臉,當了別人的狗,隻求苟且偷生。一個連祖宗基業都拱手讓人的門派,又有什麼資格讓江湖人看得起,讓同道人看得起。現在連三教九流的人都跑來踩著門匾,打著臉,騎在頭上拉屎撒尿。
“哎,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都是廢物,都是生來不帶種的,褲襠裏少了點東西,爺爺我想起來了,宮裏麵好像是叫什麼來著,對,叫太監。哈哈哈哈哈......”打頭的笑的很放肆,連帶著跟來的手下笑的肆無忌憚。
“兄弟們,都來踩一踩,這可是堂堂天下正道之首的門匾,給我使勁的踩,一直到踩爛為止。”
玄真鐵青著臉,一個人踩他可以忍,叫其他人來踩就是輪了,這口老氣他咽不下去。劍影鬥轉,重疊而上,一劍千疊浪。
打頭的眉目有些凝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太一玄門沉澱千年的基業可不是說說而已。尤其是劍術的精妙,好在玄真隻有問道的修為,又非什麼天縱之才,眉思目轉間就是拳出如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