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那老漢暗地裏迷戀著自己的兒媳呢,所以就是賴在家裏不肯走,你這丟不丟人?!”
“什麼,竟有這事?嗨。”
曾珠瞬間明白了,感到有點啼笑皆非,我去啊,這是什麼事啊,這老頭子,真是令人無語啊。
“那,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辦,能怎麼辦,我也和那些人一樣,勸這老頭回去唄。”
“那些人都勸不動,你就能勸動了?”
“所以啊,難辦就在這兒啊,據黑白無常,這老漢前世和他兒媳還有些淵源,所以,那些人就攆不動他。”
“淵源?他們還有淵源?”
一聽這,曾珠來了興致,睜大了眼放著光。
“怎麼了,你也喜歡八卦?”
“嘿嘿,有點,什麼淵源?趕快。”
“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難辦啊。”
“什麼,你不知道?真的,假的?”
曾珠歪著頭,笑眯眯的看著甄淮,很顯然,她不相信。
“你還別不信,真的,所以我頭疼啊。”
唯恐她再動什麼所謂的家法,甄淮趕緊解釋,並一臉的愁容以對。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看在你誠實的份上,暫且繞你這一遭,不過,你不知道,那你怎麼勸那老頭回去啊。”
曾珠也犯起愁來。
“其實想知道不難,不過”
到這兒,甄淮不知道往下該怎麼了。
“有辦法?你看。”
“那就是,那就是,必須去地府一趟。”
囁嚅了一陣,甄淮還是咬牙了出來。
“什麼?”
一聲驚呼,曾珠甩開了甄淮的攬挎,跳了起來。
“你什麼?去地府一趟?那是那是人能去的地方?”
是啊,那是人能去的地方麼?!
看著曾珠一臉的驚恐和滿眸的憂懼,甄淮心底惴惴起來。
這世上有誰能去地府走一遭的呢?
記憶中,也就僅有中了。
難不成我真要去地府一遭?怎麼去,又怎麼回來?
我勒個蛋去啊,我這圖的個啥啊,一分錢沒要,頭一次為別人辦事,就這麼難?!
可惡的黑白無常啊,莫不是在故意整我啊!
聽他們話中之音,很顯然,去是能去的,跟他們去就是。
哦,對了,莫不是他們故意引我去的,我命該盡?
心底一陣寒意升起。
甄淮覺出渾身冷,難道真是這麼回事。
“你怎麼了,渾身那麼涼?”
漸漸感到了溫暖,甄淮才覺自己已經到了家,且半躺在了床上,是珠兒溫軟的身子貼住了自己。
懶懶的睜眼看了看曾珠,甄淮張張嘴,卻是什麼也不出了,隻覺一陣困意襲來,遂沉沉睡去。
“主,這兒走。”
聽聲音,那不就是黑白無常在前方麼。
可是,我眼前怎麼是漆黑的,唯有腳下分寸的光亮,似在指引我前行。
蜿蜒路走盡,轉眼來到一所城池前,抬眼望,高高的城樓上一塊異常耀眼的牌匾,奕奕生輝的閃耀著五個大字:
幽冥界---地府!
我勒個蛋去啊,我真到了地府?
我“死”了?
這城門大開的,空無一人啊,傳中的奈何橋呢?孟婆呢?
難不成是另有幽徑?!
“主,隨我來。”
又是那無常漠然的聲調,靠,就這麼引我來了,也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