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龍對還在用短劍架在脖子上的翔子說道:“好了,他們兩個已經走了,你可以把短劍放下來。”
翔子也害怕他們會反悔去追杜雯他們,堅決的說道:“不行,要在等一下,我若是武器放下,你們反悔去追他們兩個,我該怎麼辦,要等他們走遠了我才會放下武器。”
左如龍可沒有那個耐性,能放過那兩個人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勃然失色道:“我都說了放他們走了,我怎麼會反悔,我身為精兵統領可是言而有信,有尊嚴的。”
翔子倔坳的卻不相信他的話:“不行,我說了要等一會,就要等一下。”
一個隨從的官兵看到精兵統領又要發脾氣,趕忙勸解道:“左統領,我們已經在這路上埋伏了兩天兩夜了,現在已經抓住這小子了,也不差在等這一時。”
左如龍不情願的默許了他的再一次要求,他抱著從腰間解下的佩劍,雙腿盤坐在翔子身前不遠處,默默等待著翔子把短劍放下的那一刻。
翔子可沒想到這個精兵統領會這麼隨便的坐在地上,他等待杜雯二人走遠些,是因為他有要逃跑的打算,還有一方麵在拖延時間,等待著身體內體能的恢複,等待著敵人放鬆警惕的時候逃出他們的魔爪,他現在這個狀態想要逃出去可不是那麼容易。
又過了兩個時辰,翔子還是將短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天上的太陽也換了個方位,左如龍早已不耐煩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現在可以放下你那可惡的武器了吧。”
翔子一如既往的繼續要挾道:“不行,有一個人被你打成了重傷,這麼久他們也不會走很遠,還要在等一下。”
一個隨從的官兵,隻擔心翔子會不會自殺,想到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也不怕多等些時辰,看到左如龍又要發脾氣,急忙勸說道:“都等了這麼久了,在多等一刻也不礙事。”
左如龍已從他的舉動中看出了他武功並不是很高強,現在也想明白了,法王捉他並不是因為他的武功高強,而是要從他口中得知秘密,現在就算他有什麼小動作,也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索性就在多等一會。
翔子心裏也感到奇怪的是這條路上竟然連一個行人都沒有,這讓他能遇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也打消了,看來想要逃走也隻能依靠手中的短劍和體能微薄的能量,還有一個就是狼人,現在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將它召喚出來。
這時那個模糊的聲音又在腦海中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走頭無路了嗎?”
翔子在心裏驚疑道:“你是誰?是誰在說話。”
那個模糊的聲音又傳來:“我就是誰不重要,隻要你把我放出來,我就能把他們都殺了,然後你就可以和你的朋友在一起了。”
翔子聽了他的話很是疑惑,更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把你放出來?你在哪裏?”
那個聲音又傳來:“我就在你手中的劍中。”
翔子更為不解,又問道:“你在我手中的劍中,可我為什麼會聽到你說話?”
“那是因為你和你手中的劍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合為了一體。”
“某種意義?”
“是的,現在你隻要把你手中的短劍刺中你的右手食指,然後在心裏想著讓我放出來,我就可以出來了。”
聽到那個聲音說要刺傷自己的食指,立刻便知道他是誰了:“你就是那個魔怪?”
“魔怪?多麼難聽的名字,你要叫我偉大的名字構天!”顯然構天有些急了:“你快點把我放出去,隻要你把我從這該死的劍中放出來,你要我幫你做什麼都可以。”
翔子心裏有些動搖:“做什麼都可以?”
“是的,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