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張龍顫抖地道,“這可是件大案啊,要不要報警啊。”

“不要——”趙順大聲道,“如果報案了,我們都會惹上一身騷的,到時候怎麼再洗的話就難了,我們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張龍膽子也小,特別是遇到這麼大的事情,當然也想是寧事息人,想想看,不管黑道白道,自己都是惹不起的,點頭同意了趙順的意見,道:“魏師傅,還是...先把這個,這個填回去吧,我們都是小老百姓的,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我們招惹地起的,我們還是,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魏寧看了一眼神情怪異的趙順一眼,道:“也好...”

沒等魏寧把話說完,趙順連聲道:“我來幫忙”說完,便幫著魏寧把土重新填上,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張叔,還有魏哥,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要說出去了,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吧,不然得罪了黑道,我們都慘了。”

張龍連忙點頭道:“那是,那是。”

“我們走吧,”趙順道。

“去哪?”張龍一愣。問道。

“當然是去冷家啊。”

“對對對,你看我,經過,咳咳,經過這麼一嚇,倒把正事給忘了,對,去冷家。”張龍連忙道。

趙順一路載著魏寧和張龍直奔冷家,一路上三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直到趙順將車停在了一家民房家。

這棟民房有三層高,紅瓦白牆,看上去也是這一代比較有錢的人,趙順顯然和這家的人很親近,不帶通報就進去了,家裏隻有一個老人家和一個婦女,看見趙順領著客人來了,連忙招呼。

待趙順說明了來意,這婦女便臉色陰沉了下來,歎了口氣道:“不是我不讓你們見冷靜,實在是,怕你們刺激到了她,讓她又,她已經快三個月沒有出門了,以前還肯漸漸小茂,現在,小茂也發生了這些事情,唉,造孽啊,造孽啊...”

魏寧忽然道:“大嫂,能讓我見她嗎,也許我會有點辦法的。”

“真不是不讓你們見,而是冷靜她,她腦子有點,有點,看見生人就會,所以我們,唉,可憐的孩子啊...”

“讓我們見見吧,也許她知道我家張茂的下落的,張茂都已經失蹤半個月了,我們警也報了,可是那些隻知道吃飯不知道幹活的那些狗日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都是為人父母的,幫幫忙吧。”張龍乞求道。

“唉。”冷靜的媽媽看著張龍乞求,心腸一軟,道,“好吧,但是如果冷靜不見你們,我也沒有辦法了,可憐的孩子,走吧...”說完從抽屜裏麵拿出鑰匙,帶著三人到了二樓最裏麵的一間房子。

魏寧走到門前,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冷靜的媽媽剛一開門,立刻屋裏麵的傳來罵聲:“出去,都給我出去。”說完一件東西摔了出來。

不等眾人反映過來,魏寧已經閃身進去了,屋裏麵門窗緊閉,幾乎密不透風,隻燃著一隻蠟燭,將整個屋子照的陰森恐怖,在床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瘦得讓人觸目驚心,整個眼窩都已經深深地陷進去了,隻是那頭長發卻油光發亮,姑娘拿著梳子,小心地梳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