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相似(1 / 2)

後來直到有次燕天南帶這個同學回家吃飯,他們才知道,這個叫做張醫的小子竟然是跟燕天南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但這個小子沒有被師傅帶入佛門,而是一直當俗家弟子收養著。

張醫自小愛美,頭發是動也不能動,自然沒想燕天南一樣剃了小光頭。

不過按說一般的孩子還俗之後都會想著留出頭發,可燕天南不,頭發茬一長出來就要立馬剃掉,要不然就渾身難受,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總頂著光腦袋也不是個辦法,所以各式各樣的帽子有一堆,上了警校之後王局也隻能無奈舔著老臉托後門,說燕天南腦袋上有病,長不出頭發,特意帶著帽子。

具體有什麼病,王局從來不正麵回答,總是神秘兮兮的笑,笑得校長,主任慎得連忙答應。

燕天南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了C局刑偵科,後來因為出色的表現逐漸成為了C局刑偵隊一代最年輕的的隊長,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也就是從他畢業工作以後,燕天南立即就搬離了王局家,自己租了套小房子住,劉姨為此生了很大的氣,表示以後再也不要見燕天南了,可沒過幾天,老兩口還是拿出錢在日月河給燕天南買了一個條件頗為氣派的單元樓。

燕天南住了進去,但也三天兩頭回去看兩位老人,帶著各種禮物,一閑下來也時常陪著已經退休的劉姨出去旅遊,這一度讓王局大為惱火。

這一段時間來燕天南在這件案子中深陷不得抽身,已經十來天沒有回家看過劉姨,她怎麼能不著急。

而且燕天南年齡也越來越大,劉姨操心他的婚事,一直在不停的張羅相親,可是燕天南根本沒有興趣,也是他不太想回去的原因。

看著王局腫的老高的耳朵,燕天南知道這次不回去是不行了,回家再解釋吧。

王局看著燕天南,眼裏有說不出的疼愛。

許久,王局突然回過神道:“過兩天又該到咱們局就要跟C大聯合文藝會演了,你們隊這幾天忙的不行,也沒個出節目的,正好趁這個機會也放鬆一下,你看看辦吧,要是有節目最好,沒有也沒事兒。”

“C大今年還會來嗎?”燕天南問的不是沒有原因,因為畢竟發生了這麼多事,學校內部的混亂程度恐怕難以想象。

“會來啊,那個他們劉副校長也跟我說了,接二連三的命案都在他們學校,畢竟也是咱們市唯一一所大學,導致不光學校形象,連帶咱們市的形象都有所下降,所以這次也是一個彌補的好機會,他們不光要來,還要出一些高質量的節目。”王局道。

“好吧,我下午就去問一下隊裏有沒有人想表演節目的。”燕天南道。

王局走後,燕天南也立即去了法醫室。

張醫還在兩具屍體上不停地撥弄著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燕天南已經進來。

“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燕天南冷不丁的問道。

“哎呀!!!!”張醫突然嚇了一大跳,一把扔開了手中的解剖刀,一下子插在了大娜的嘴巴裏。

“你幹什麼!”燕天南蹙眉,連忙走到大娜嘴邊想要拔出手術刀,可一眼就看見了大娜唇瓣上的一個接一個的密密麻麻的血洞,突然想起,大娜的嘴唇似乎是被縫合在一起的。

“對了,你怎麼沒告訴我她的嘴唇是縫合在一起的。”燕天南問道。

張醫賭氣似的扔掉手中的手套,雙手抱懷坐到了一邊:“報告裏不是寫了嗎?你沒看啊?”

燕天南撓撓頭:“凶手為什麼要縫合大娜的嘴巴呢?為什麼跟處理林甲屍體的方法不一樣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南南你最近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進來也不敲門,我都沒機會給你穿外套。”張醫白著燕天南,卻不由自主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你說說。”燕天南指著大娜的嘴唇問道。

張醫看了一眼道:“這沒什麼特別的,以出血量來看,是凶手在死者活著的時候進行的縫合,依我看跟凶手提前割掉了林甲的舌頭是一樣的道理和目的,沒什麼技術含量,甚至應該沒學過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