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很奇怪二苗的行為,也很害怕,可是後來,我就發現這是每天晚上都會發生的事情,我有過好幾次想要問問她們到底為什麼,可話剛一出口,不是被大娜姐攔住,就是二苗突然就黑了臉,我也就不再敢問什麼,好在我也算心比較大,沒幾天我就不怎麼害怕了。”後森看了一眼燕天南,接著說,
“不過,就在二苗失蹤的那天,我回到宿舍,發現蝶蝶突然不知道為什麼也有了這個症狀,也開始每晚每晚的扣自己的嗓子,開始嘔血。”後森無比擔憂“你聽見過二苗姐說話的吧,你聽聽他的嗓子,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成什麼樣子了!”
燕天南點點頭,的確,那天二苗跟他對話是的嗓音是很不對勁,不過他一直以為是因為當時二苗情緒太過激動地原因,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但從二苗那沙啞恐怖如男嗓的聲音來瞧,他大概知道這種情況是多嚴重了。
“我勸她也不聽,問什麼也不回答,可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這麼毀掉自己的嗓子,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與其說這幾天在宿舍呆著害怕,不如說這幾天實在是心累。”後森眉頭微蹙,語氣中透露出淡淡的焦急之氣。
“這樣也的確不是辦法,她不肯看醫生嗎?”
後森搖搖頭:“這點我提過無數遍了。”
“一點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嗎?”燕天南蹙眉。
“這個嘛,”後森仔細想了想道“我聽她嘔吐的時候說過什麼,惡心,還給你,都還給你,之類的話,恐怕是吃了什麼惡心的東西了吧。”
沒來由的,燕天南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麼了?”後森看著突然麵如紙色的燕天南關切地問道。
許久,燕天南緩緩扭過頭,對後森道:“你,能不能搬出來住,你不能再住在那裏了。”
“啊?為什麼啊!”後森驚訝。
燕天南剛要開口,兜裏的電話突然鈴聲大作,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後森,拿起了電話。
“燕隊!我們找到了!”電話那頭的小圓臉聽上去氣喘籲籲有些虛弱。
“找到?找到什麼了?”燕天南問。
“我們在光林山的山頂上找到一盆,一盆煮熟的......”說道這裏,電話裏的小圓臉突然劇烈的嘔吐起來。
燕天南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到底要不要說啊?”
小圓臉再次虛弱的道:“我們找到了一盆張毛的煮熟的人肉。”
“什麼!”燕天南一下子站起來身“你們在哪!”
“我們已經回來了,張醫已經親自鑒定過了,我才告訴您的,我們都快惡心死了!”小圓臉委屈道。
燕天南掛斷電話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可是剛走兩步,就連忙停下腳步,把目光投向了一臉迷茫的後森。
後森撇撇嘴:“你有急事就回去吧,我待會兒自己回去,不過,明天我去你們局文聯晚會表演,你要去看,還要送我花,不然,以後我可不打算再跟你說話了。”
燕天南抱歉的笑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