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趙雅蘭眼中渴求的樣子,這樣的女子,這樣的眼神,他實在無法拒絕,隻好點頭:“泣血佛蘭好不好找啊,不會要好久吧。”
“不會太久的。”
趙雅蘭急忙搖頭:“下個月中,就是我公公七十大壽,所以最多二十天,找得到找不到,我都必須出席壽宴,就以二十天為期,好不好?”
“好啊。”二十天稍長了一點,他不想在泰國呆那麼長,莊家在那邊勢力實在太大了。
不過即然已經答應了,肖千動也就不再推托,沒辦法,對上這個樣子的趙雅蘭,那絕美的眼眸裏那一絲絲的懇求,能拒絕的,應該不是男人。
“謝謝你千動。”趙雅蘭雙手撫掌,一臉喜悅:“公公婆婆待我非常好,這次我一定要給他們一個驚喜,全都要拜托你了,對了,你有護照沒有?”
“有的。”肖千動點頭。
“那更好了,我們明天就走,好不好。”趙雅蘭一臉欣喜。
而在正式動身之前,趙雅蘭卻給了肖千動一個意外,她給了肖千動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是五十萬塊錢。
這個數目對今天的肖千動來說,不算什麼,不過就這件事來說,似乎又多了,肖千動慌忙拒絕:“這個我不能要,太多了。”
“不多。”趙雅蘭搖頭,一臉誠摯:“我上次說過,泰王曾懸賞一百萬美金呢,我公公其實也說過,如果真能稱栽一株活的泣血佛蘭,別說一百萬,一千萬他也願意出。”
她盯著肖千動的眼晴:“所以,這次如果能借你的力,找到泣血佛蘭,我至少會付你一百萬美金,而這五十萬,隻是你的辛苦費,你千萬不要推辭,你看,我請你去泰國鑽山溝找花,就一點也沒跟你客氣啊。”
她這麼一說,肖千動到真是不好拒絕了,主要是反過來一想,對於趙雅蘭這樣的富姐來說,五十萬,確實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也就收下了。
還好,趙家不是在曼穀,而是在清邁。
趙雅蘭沒有回家,在酒店裏住了一夜,第二天就來了幾個人,四男一女。
都是年輕人,神情驃悍,象是保鏢的樣子,女保鏢叫古麗,男保鏢則以一個叫撥鋒的為首。
幾個保鏢對趙雅蘭極為恭敬,不象是社會上請的保鏢那種,到好象是家裏的傭人對主人一樣。
肖千動來之前了解過一點,泰國表麵上是現代國家,骨子裏其實仍跟封建國家一樣。
人與人之間的等級觀念極為強烈,什麼老爺啊公子啊小姐啊,跟電影裏一模一樣的。
在泰國,富豪權貴,傭仆如雲,而一些窮人,則為仆為奴,有些甚至世世代代做一個家族的仆人,從爺爺到孫子,一代代都在這一家服務。
不過撥鋒和古麗這些保鏢到底是怎麼回事,肖千動也沒有問,不好問這些啊。
他隻是可以肯定,這幾人身手都不錯,應該都是泰拳高手,尤其那個撥鋒,除了對著趙雅蘭,看任何人眼神都犀利之極,人如其名。
不過不是修真者。
然後坐車,兩台車,趙雅蘭和肖千動坐古麗開的車,撥鋒幾個另開一輛跟在後麵。
開了半天,進入山區,到一個小鎮,又會合了一個叫巴坎的人。
趙雅蘭對這個巴坎比較熱情,原來巴坎是向導,要在山裏找到泣血佛蘭,主要就靠巴坎引路了。
進山,車子就不能開了,得走路。
撥鋒幾個人一人一個巨大的登山包,反到是肖千動趙雅蘭基本上空手,就背上一個小包幾件換洗衣服而已。
尤其看到古麗身上的大包,肖千動很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趙雅蘭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更不會去搶著幫古麗背包。
要找泣血佛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大山裏轉上十天半個月都是有可能的,趙雅蘭叫了撥鋒幾個來,一是保鏢,二也是當苦力的。
肖千動更加肯定一點,撥鋒幾個,必是她家裏的傭人,也許就是紅樓夢裏說的那種家生子兒都有可能的。
巴坎帶路,第一天沒要找什麼花,就是埋頭往山裏鑽。
晚間宿營,撥鋒古麗幾個從包裏拿了帳蓬等全套的宿營工具出來,也不要肖千動趙雅蘭動手,撥鋒幾個人分工合作,有的紮帳蓬,有的燒火煮東西。
肖千動感覺中,自己很有一種公子少爺遊山玩水的意味,心中不由暗暗感慨:“網上天天喊民主自由平等,其實把周邊看一圈,中國要算好的了,至少奴隸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