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樹有毒,但這毒,不是不可化解,而化解的方法非常簡單,不要栽在狹窄密閉的空間裏,栽在四麵通風的地方,就一點事沒有。
正如喝水,你喝一杯水,一點事沒有,很舒服,但要跳到湖裏,那就兩說了,世間事,大都差不多。
不過挖出來後,肖千動先沒有急著栽,而是把泥巴清幹淨,毒龍樹的根部,有一根最長的根須,根須的尖端,生著一個紫色的根球,有嬰兒的拳頭大小。
這球叫龍珠,是這世間最好的通腎的藥,沒有之一。
肖千動無意中得到了這棵龍珠,以後再出手治病,尤其是碰到那種精元枯竭生命垂危的,隻要以針沾一點龍珠的沾,紮入腎針,可立見奇效,比老山參強十倍不止。
老山參隻能吊氣,這個以針灸送入,才真正能補精元。
把根珠上的土擦幹淨,用小刀劃一道痕,紫色的汁液流出來,肖千動用一個小小的玉瓶接了有小半瓶的樣子,別看隻是小半瓶,摻了其它藥物中和藥性後,至少可以治療上百人。
“可以了。”張一燈就站在邊上,真的很少見,他也很開心,等汁液不再流了,親手接過,送進戒指裏栽種了下來。
靈境裏種上三年,藥效會強上數倍。
收好了藥瓶子,肖千動洗了個澡,才想起一個問題:“井誌標的養父,是不認識毒龍樹,無意中做鐵龍樹買回來的,還是有人害他,故意把毒龍樹做鐵龍樹讓他栽在臥室裏呢?”
不過這個問題無解,想一下,也就放到了一邊,到是想起了另一個問題:“這會兒,井誌標試了沒有?”
他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井誌標已經雲收雨散了。
他妻子叫解妍,起身幫著他清理了一下,道:“沒有發紅,痛嗎?”
井誌標感覺了一下:“現在不痛,過一會看看。”
解妍起身,在床邊又站住了:“不喝酒吧。”
井誌標以前每次那個都痛,所以完事後,喜歡喝點酒,麻醉一下。
“先不喝酒。”井誌標搖頭。
“那我給你倒杯水吧。”
解妍給井誌標倒了杯溫開水,井誌標喝了,道:“你睡吧,痛了再說。”
“好。”解妍上床,伏在他胸口,卻沒有睡意,道:“要真是一次治好了就好了,然後我們再要個孩子。”
井誌標摟著她,輕輕撫摸她光滑的肩,道:“妍兒,這些年,苦了你了。”
“我不苦。”解妍搖頭:“隻是,我想要個孩子。”
她說到後來,眼眸就有些濕了。
井誌標摟著她,輕拍著她的背:“會治好的,肖先生很厲害的,我相信他,你不知道,今天他隻在過道裏看了我一眼,就把我的病全說了出來,當時我都嚇著了,還以為是什麼人盯上我了呢。”
“真這麼厲害啊。”解妍還有些不信。
“真這麼厲害。”井誌標一臉感慨:“我算是見識了,什麼是真正的高人。”
“那他肯定能把你病治好的,然後一切就都好了。”
解妍憧憬著,細語昵喃,慢慢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驚醒,一下坐了起來,井誌標也給她驚醒了,道:“妍兒,怎麼了,做夢了嗎?”
“是。”解妍臉上還帶著迷茫的神色,又有一些激動:“我夢見兒子叫我媽媽,要我抱,我去抱,他一下就不見了。”
以前幾次的流產,給解妍留下了心理陰影,井誌標心中傷感,伸手摟她:“等我好了,我們再生一個,不,生兩個。”
“嗯。”解妍嗯了一聲,突然咦了一聲:“你不痛嗎,咦,沒有紅,也沒有腫呢。”
“是沒有。”井誌標也發現了,自己再細細感受了一下:“而且一點也不痛。”
“真的好了?”解妍驚喜的看著他。
“真的好了。”井誌標用力點頭,心中那份兒高興,難以形容,他可是男人啊,男人不能上女人,世上有比這更窩心的嗎?
現在終於好了,他忍不住雙手握拳,一聲長嘯,解妍也非常開心。
她頭發有些蓬散,臉上的笑容,卻如花綻放。
這一刻,井誌標突然覺得她特別美,忍不住一個翻身壓住她,道:“妍兒,我們再來一個痛快的,為我的小兄弟祝賀。”
解妍又羞又喜,眼眸卻是如水般柔媚,從鼻腔中發出一個膩音:“嗯----。”
這邊肖千動也準備要睡了,突然感應到靈力掃射。
在後麵傳過來的,他起身從窗子上看出去。
後院是有圍牆的,這時兩個人跳了上來。
一個是龐富貴,肖千動暗暗點頭:“果然是這小子,想要報複,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