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她就是這個打算,絕不活著給肖千動羞辱。
張一燈在教肖千動醫術的時候,說過這種功法,所以肖千動一看陳瑗瑗的模樣,就知道她想做什麼。
嘿嘿一笑:“大師姐,莫怪我沒先警告你啊,如果你自殺,我就會把你的裸屍掛到時代廣場的廣告牌上去,同時會拍下你的各種照片,發到網上去。”
聽到他這話,陳瑗瑗眼晴立刻睜開了,細長的眸子裏,仿佛有火噴出來。
肖千動根本不怕她,她越怒,肖千動越高興,嘻嘻笑道:“你說,我給照片配一些什麼樣的解說為好,例如,神鏢門冷傲大師姐被采花賊奸殺淩虐致死,且懸屍時代廣場,下場淒慘,你覺得怎麼樣?”
“你敢。”陳瑗瑗嘶聲叫。
“奇怪了。”肖千動一臉詫異:“我為什麼不敢。”
是啊,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不敢呢?
陳瑗瑗僵住,臉色終於有些發白了。
她也開始怕了。
無論平日多麼強勢,她終究隻是個女人而已,死後還要光身懸屍,還要配上汙辱性的言辭,她怎麼能不怕?
肖千動樂了,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強勢大師姐害怕,別有一種成就感。
而他要笑不笑的樣子,在陳瑗瑗眼中,則有一種別樣的邪惡感,不自禁的又往後縮了一下,可惜動作幅度非常小。
“長夜漫漫啊。”
肖千動突然感歎一聲:“就這麼強上了你,有點焚琴煮鶴的感覺,陳大師姐,不騙起,說起來,我是個很風雅的人呢,我曾經做過詩的。”
“例如,我就仿過李白同學的一首詩。”
他說著,腦袋搖了兩下:“床前明月光,地下鞋半雙,舉頭望明月,低頭五姑娘。”
他說著,看著陳瑗瑗,嘻嘻笑,牙床都露了出來:“這詩中的真意,你能理解嗎?”
陳瑗瑗當然能理解,她雖是修真者,其實有博士的學曆,這不稀奇,修真者精力充沛,頭腦清醒,隻要想學,絕對比普通人要強得多,無論哪個方麵。
肖千動這狗屁不通的改李白的詩,肮髒無比,她平日若聽到了,絕對就是一腳踩下去,直接踩成渣。
這會兒雙腳給箍住,動彈不得,就反而有些畏縮。
因為肖千動表現得越猥褻,越黑暗,呆會施展在她身上的,就可能越下流,越卑鄙。
她的心,不自禁的縮緊了。
同時急思脫身之計。
但身子被箍死,神鏢門人手不少,也沒一個在邊上,甚至無人知道,肖千動更有一身詭秘莫測的本事。
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脫身的辦法。
這時她手機突然響了,肖千動毫不客氣,伸手就去拿。
“別動我東西。”陳瑗瑗下意識的叫。
肖千動嘻嘻一笑,突然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可以啊,我們再做個選擇題好了,動你的人,或者動你的東西,你選吧。”
陳瑗瑗一張俏臉刹時漲得通紅。
她一生強勢,從來沒給人這麼輕佻的摸過。
然而這時身入魔爪,全身不能動彈,雖然恨不得生吃了肖千動的肉,卻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她越氣,肖千動就越開心,手伸到鼻子前麵聞了兩聲:“又滑又香,我們的陳大師姐,滋味還真是不錯呢。”
陳瑗瑗更氣,而他表現出的邪惡,也讓她心血下沉,心中更生出一種畏懼的感覺。
她一生不知道一個怕字怎麼寫,這會兒,卻真的給肖千動笑嘻嘻的樣子嚇到了。
肖千動伸手去她袋子裏掏出手機,接通,那邊傳來一個女聲:“大師姐,我們搜過了,沒有那賊子的下落。”
原來陳瑗瑗雖然懷疑肖千動是跳上一輛貨櫃車什麼的溜走了,但又不能絕對肯定,就把綠衣女子等人召過去,讓他們在那附近搜,有消息隨時通知。
肖千動也聽出是那綠衣女子的聲音,忍不住一樂,笑道:“那賊子的下落啊,我到是知道。”
這話一出口,陳瑗瑗眼晴立即閉了起來,臉色由紅轉白,再又脹紅。
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就此死過去。
那頭卻是死一樣的寂靜,好一會兒,綠衣女子的才猛地叫了起來:“你偷了大師姐的手機。”
這個猜測好,陳瑗瑗立刻又睜開了眼晴。
她最怕的,是讓綠衣女子等人知道她落到了肖千動手裏。
但綠衣女子幾個對她信心十足,沒這麼猜,反是猜肖千動偷了她手機。
這個猜測就太妙了,她看向肖千動的眼神裏,甚至已微微帶著了懇求。
一直說,女人的貞節很重要,其實啊,重要的是女人的麵子,沒見那些給捉奸在床的,攔的一定不是身體,而是臉。